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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此時的凌烈是一個受了傷而又無助的人,於是她選擇背對著他,讓他盡情地發洩,直到聽到背後低低的抽泣聲漸漸變成了鼾聲,輕舞這才放心的也閉上眼睛,靜靜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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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劍端著飯菜來到凌烈居住的窗前,看著房中依舊沉默的那個男人,心裡真不是滋味:主人已經在這裡住了十天了,可情緒還是十分消沉,如此下去,恐怕主人就會這麼被毀了,而御冰堡冤死的那些人也就只能是白死了,不行,不能這樣下去!打定主意後,侍劍便邁步進了房間。此時、輕舞剛為凌烈梳好頭,一見侍劍來了,便立刻放下梳子,過來接住食盤,客氣地說道:
“侍劍姐姐,我說過了,莊裡的事情那麼多,端飯送水這種小事我來做就行了。”
“姑娘照顧主人,已經是傾盡全力了,若這些小事還要勞煩姑娘動手,那便是侍劍失職了,到時就算主人不加以責罰,侍劍也無法給自己交待。”
“侍劍姐姐言重了,以後輕舞不會再提此事了。”
“主人還是不願講話?”
輕舞看了看凌烈,點點頭答道:
“還是老樣子,一點也不見起色。”
“這樣可不行,主人若再如此,只怕就毀了。”侍劍無不擔心地說道。
“有這個可能,那我們該怎麼做才能讓他重新振作呢?”
“姑娘放心,侍劍心中已有辦法,煩請姑娘先回避一下,這裡就交給我好了。”
看著似乎胸有成竹的侍劍,輕舞點頭答應,於是她獨自離開房間,出了東跨院,為了多給侍劍一些時間,她決定到杭州的西湖轉轉。難得忙裡偷閒,欣賞著那秀美的景色,輕舞的心中卻沒有一絲輕鬆,她很清楚,如果凌烈真的振作起精神,接下來勢必有一場腥風血雨的爭鬥,容笑然與凌烈之間一定會有一個失敗者,而無論誰勝誰負,雙方都會付出極為慘烈的代價。不知為什麼,輕舞並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三年的相處中,她一直感受到容笑然對自己很好,而凌烈如今又是她唯一在乎之人,萬一真有一方出事,她真不知道自己心裡會怎樣。不經意地摸到小腹,輕舞想起腹中的孩子,這些日子只顧照顧凌烈,竟忽略了這幼小的生命,凌烈似乎一直沒有發現她有孕在身的事情,而她也從未想過主動開口告之,望著那水面的粼粼波光,她不禁輕問道:
“孩子,娘該不該告訴你爹你的存在?你爹要是知道了這個訊息,會是怎樣的表現呢?”
直到黃昏時分,輕舞才回到綠翠閣,才一進門,一個年輕家丁便迎了上來,恭敬地招呼道:
“姑娘,您可回來了,剛才莊主到處找您,小的說您出莊了,莊主還將小的教訓了一頓,責怪小的辦事不周,沒有派人跟著姑娘,莊主怕您不熟悉這裡地形,萬一迷路怎麼辦,小的剛才還出去找了您半天,也沒看到您,真把小的給急壞了。”
“李墨,你沒對莊主說是我不肯讓你跟著的嗎?”
“說了,但莊主不信。”
“侍劍姐姐也真是的,難為你了,放心,以後不會再讓你為我的事挨訓了。”
“小的挨訓倒沒什麼,只要姑娘平安就好。對了,莊主正在正廳等著姑娘,讓小的守在門口,一見姑娘便請您過去。”
“噢,是嗎?那好,我這就過去。”
輕舞穿過門廊,緩步來到正廳,才一進門,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正中央太師椅上的凌烈,雖然外表與她出門前沒有兩樣,但那雙眼中卻不再是呆滯散亂,而是炯炯有神,散發著異樣的光芒,輕舞心中立刻明瞭七八分。而坐在左側的侍劍見到輕舞,則立刻快步走了過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姑娘,您可回來了,您看,我家主人他……”
“他已重新振作起來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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