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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怕是傻了吧，那裡面當然坐著人。&rdo;又傳來另一個聲音，沒好氣說話，&ldo;怎麼了，是不是這傢伙賴帳不給錢。&rdo;

程璋看到另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來，搭在k999的肩膀上，分外地親暱。程璋不認識這個人，可是這個聲音實在熟悉：&ldo;k88?你也有實體了?&rdo;

k88對程璋打量的目光很是惱火：&ldo;你看什麼看，沒見過機器人情侶啊，人類!&rdo;

程璋很冤，試問誰又能不受驚嚇。

&ldo;程璋先生在嗎?&rdo;一個甜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程璋瞥見，那是一個粉紅色的飛行器，&ldo;您有一位人類朋友派我來約您見面，請馬上登車繫好安全帶哦。&rdo;

程璋眼睛一亮，這個時候的人類朋友，還能有誰?可是他卻走不成，他的前機器管家，現房東表示，欠錢不還，哪個時代都不行。

商量了半天，總算跟兩位房東說好了。程璋的說辭是，錢都在竇羽那裡，現在的確沒有錢給他們，下一次一定給。才被勉強放過，還被威脅如果再不給錢，就把他們倆的資訊上報，列入徵信記錄，以後星際移民都不行。

程璋走的時候，k88還頗有不滿地說：&ldo;本來都是要付全款的，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們一說錢不夠，就鬼使神差答應了，結果一直不交房租，我們居然還給你們留著這個地方!&rdo;

是啊，這是為什麼呢?程璋也在想。

他坐上了飛行器，看預估時間還有一會兒，和飛行器聊了起來：&ldo;你儲存著歷史資料嗎?我想問問人工智慧的發展還是和馮曼教授有關嗎?&rdo;

&ldo;那當然啦，&rdo;飛行器愉快地回答，&ldo;&rdo;她認為人工智慧完全可以和人類分工合作，和諧相處。最開始推廣機器的時候，以幾乎免費的價格賣出去，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辭退人類員工，如果不是她的努力……&rdo;

說來說去，並沒有提到程璋想聽的那個名字。看來竇羽是選擇了深藏功與名。

不過沒關係，到底竇羽做了什麼，程璋很快就可以從竇羽本人那裡聽到了。k999和k88已經告訴了程璋，竇羽還活著，並且還跟他在一起，他們甚至保留了曾經一起住過的地方，偶爾回來一趟‐‐雖然不付房租。

&ldo;先生，&rdo;飛行器提醒，&ldo;您已經到了，您的人類朋友在裡面等你。&rdo;

程璋走下來，向溫柔的飛行器小姐說了謝謝。

這是一間非常新的屋子，程璋深呼吸了好幾下，終於上前敲門。

門很快開了，快得像是卡著點的，門裡的人說：&ldo;你還真是一秒不差啊。&rdo;

程璋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人：&ldo;怎麼會是你?!&rdo;

第二十一章

&ldo;怎麼不能是我了。&rdo;室友很不滿，&ldo;你以為我很願意來出差嗎?還不是你他媽逼我來的，我問你怎麼不來見見你自己，你這個垃圾……你知道你說了什麼嗎?&rdo;

&ldo;我說了什麼?&rdo;程璋問。

&ldo;你說你要去約會，又不像我這個單身狗整天沒事幹，來來怎麼了!&rdo;室友說，&ldo;要不是你威脅我要扣工資，老子真想殺了你。&rdo;

&ldo;本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的，&rdo;程璋說，&ldo;謝謝你，我現在知道了。&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