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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衍:「……」
真是好境界。
夫子一走,學童們立刻行動,先是把去湖邊要用到的點心,瓜果、酥糖一一備好這才啟程,但可惜,等他們來到湖邊屍體自然早就沒了,小孩們失望極了,坐在亭子裡痛批二虎不靠譜。
二虎眼淚嘩嘩,百口莫辯,昨晚他聽到的明明就在這啊。
趁著無人注意,鬱衍左顧右看,滑下湖邊。
泥地鬆軟,除了青草的氣息外,還有些微鮮血的氣味,他手捻了一點,嗅了一嗅,放心了。
昨晚他看商應秋匆匆離去,還有幾分擔心是不是暗衛沉不住氣惹事殺了人。
如今看來,這擺明那就是要栽贓嫁禍。
他碾碎那點土泥,毒與毒之間,哪怕是一樣的材料,但稍許配量的不同,煉製時間的長短,出來的東西都會有天差地別的區別。
這毒裡混入了西域一種名為婆羅莎的草藥,所以出來的氣味與閻王令有七分相似,費這個力氣掩蓋,看來殺人的,多半也就是盟裡的「自己人」。
晚上,鬱衍一個人在房裡用了飯。
睡在一角的小奶狗福大命大,熬過了最初那幾日,如今身上長出層絨絨軟毛,小腦袋支在窩緣,兩黑滴滴的眼珠一會看看鬱衍,一會看看屋外,似乎在奇怪怎麼少了一人。
瞧瞧,這才養了幾天,奴性就出來了。
說起來,平日這個月上柳梢頭的點,人早該回了,就算不回,也該有人只會一聲,今日卻連個影子也不見一個。
是迷心散藥效已過,青年終於厭煩了仁慈的外殼,要因這次栽贓嫁禍把他也一併打下水牢了嗎。
多半是的,鬱衍一邊坐在搖椅之中消食,眸中頓暗,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他雖收養過商應秋幾年,真說起,是有恩,但他下令逐人出宮也是鐵板釘釘的事實,有多少人能做到毫無芥蒂的以德報怨?所以他今晚口味格外大大,一人用了三籠蟹黃湯包,兩碗蟹黃拌飯,蔬菜瓜果些許,吃飽喝足後,方抱著被子漸漸睡去。
溫暖是滋生蟲的溫床,入奢易從簡難,不過幾日,這身體竟就適應了暖和,寒風襲來錦衾暖,錦緞貼著肌膚的柔軟觸感令人深陷午後雲端。
那樣是不行的。
他踢開錦被,改用回薄毯,只是睡到半夜涼意徒生,面板很涼,但身體裡卻在發燙,習慣暖被的身體開始罔顧主人意願,自動自覺去尋找溫暖。
手迷迷瞪瞪去夠被子,鬱衍拉到一半,忽地頓住。
他的視線定在拽著被沿的手上——
看著那隻手,鬱衍腦子裡一片空白。
窗欞未關嚴,皎潔的月色偷偷鍍在在那隻骨節分明,修長得只可能屬於成年人的手上。
小劇場一
盟主:飯後散散步,健康你我他。
乾爹:坐搖搖椅裡消食有問題嗎?不都是在動嗎?這就是我們老年人的消食方式啊!
盟主:……
小劇場二
方堂主受命,多跟仵作學習。
第一天學完,方堂主一看廚子端上來的面,衝出去吐了。
廚子???堂主不是最愛我的肥腸面嗎?鹵得那麼入味,居然不吃!?
第二天學完,食慾不振的方堂主又衝出去吐了。
廚子???堂主怎麼了,連最愛的烤豬腦花都不吃了?烤得香滋滋,居然還不吃!?有點過分了啊!
第三天,廚子沒心情,中規中矩上了道炒豬肝,堂主捂著胃又吐了。
廚子……老子不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弟子們:您老每天都在吃螃蟹哎
乾爹:吃得飽,吃得好,才有精力謀劃後頭啊!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