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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光同志的糾結一直持續到金雲海家樓下,確切的說是凌飛掏出備份鑰匙開門的那個瞬間‐‐
&ldo;親愛的,就串個門兒,你會不會準備得太充分了……&rdo;
該來的總會來,所以凌飛其實沒真想瞞。只是對於不明真相的群眾,他需要時間去組織語言以免對方領會不了其中純潔的精神。
包子很配合,走進樓道後將鐵門關好,然後站在原地等待解惑,並不時跺一下腳以啟用滅掉的聲控燈。
夜幕初降,供暖良好的小高層裡連樓道都是溫的。
&ldo;你希望我長話短說還是言簡意賅?&rdo;凌飛發誓自己是個很民主的人。
&ldo;都可以。&rdo;包小光確認自己真是個好脾氣的先生。
&ldo;好吧,金子覺得住酒店太敗家,建議我搬過來,我覺得有道理,就搬過來了。&rdo;
包子用了五秒鐘消化理解,然後抬手擦汗:&ldo;怪物,咱都是朋友我就跟你說句實話吧……&rdo;
&ldo;嗯。&rdo;
&ldo;我真是第一次見這麼明目張膽的小三。&rdo;
&ldo;……&rdo;
他說什麼來著,想讓庸俗群眾去理解他和金雲海之間神聖的友誼是多麼難哪!這要再表明自己也是gay,指望包子相信就跟指望男足勇奪世界盃一樣,均屬於自殘行為。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凌飛用詳細事例比如去金子家過年等全方位立體式的闡述了自己和金雲海由淺到深由泛泛之交到患難與共的關係進化論。當然周航的性別被忽略不計,重點在金子遭遇的那些破事兒以及自己和對方因為這件事情意外升華的友誼。
&ldo;現在你明白了吧。&rdo;闡述告一段落,凌飛拉開罐啤酒潤嗓子,說評書的都是強人,他現在深有體會。
&ldo;關於你倆的部分,我還有點兒暈,不過這已經不是重點了,&rdo;包子眉頭緊鎖,&ldo;怎麼著,沈銳背著金子找了個女人?還他媽好幾年了?!&rdo;
&ldo;不是,他們認識好幾年了,但中間有一段沒在一起,也就是那個時候沈銳和金子好上了,然後女人又回來了,沈銳才又和她舊情復燃。&rdo;很亂麼,脈絡多清楚啊!
&ldo;這他媽太噁心了吧!&rdo;包子忿忿地踹了一腳牆,本就不雪白的牆壁又多了半個腳印,&ldo;那金子現在怎麼樣?&rdo;
&ldo;還能怎麼樣,先是生氣,現在估計是難受了。&rdo;凌飛下意識掏煙,剛點著沒等抽呢,就被包子搶了過去。
接著就是一段凌飛努力聽也只能聽懂皮毛的純東北話咒罵,好半天,包子才算發洩完,手裡的煙也成了菸蒂,丟地上用力拿腳踩了好幾下,終於長舒口氣:&ldo;這濫糟的事兒偏趕過年來,操。&rdo;
&ldo;寸了唄。&rdo;凌飛也覺得挺無奈的。
包子看他:&ldo;那怎麼還都讓你趕上了呢?&rdo;
凌飛更無奈了,思索半天,咕噥:&ldo;可能快到我本命年了。&rdo;
包子無語,這玩意兒還能打提前量的?
靜謐的樓道里忽然響起開鎖聲,倆人下了一跳,結果走進來的業主也嚇了一跳,視線在兩個大男人和一地購物袋間穿梭幾個來回,後快步走向電梯哆哆嗦嗦按下上樓鍵。
凌飛和包子目送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
談話繼續。
&ldo;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