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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芳如果真的是為了這事不高興,他大概還能有點指望。可是明顯不是這樣。
“不是,昨日懷芳剛好撞見一個,跟他長得有五分相似的。”
顧慎行:……
事後顧慎行對趙望之感嘆說陛下膽子還真不小,公然養了個長得像懷芳的小男寵,居然還敢叫本尊看見。
趙望之摸著他那一把漂亮的鬍鬚,若有所思地評價:“我居然看錯了,這樣想來那小子還是像我比像阿兄多些。”結果被顧慎行一卷竹簡甩在了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有筒子在看的話,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更的有點太晚了~木有辦法,趕了一萬多字的報告好想shi有木有= =
☆、19
綏元元年四月,衛將軍司馬鳳攜校尉司馬通、謝清赴代郡,接替即將成為前任郡守的顧偃。
謝清直到走之前都沒從那個奇怪的偶遇中恢復過來,對趙儼祗的態度一直是一板一眼,恭謹有餘,親近不足。趙儼祗因為理虧,一直蔫蔫的賠著小心,悄悄給謝清打理“行李”。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謝清其實是個名副其實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貴公子。對於去代郡一去就不知多長時間這件事,他想的特別簡單,從他給自己打點的行裝就能看出來:一小包換洗的衣服,和兩箱子竹簡。
謝清加冠後便從謝家搬了出來,自己府上沒有女主人,一應物品全得自己打理。謝公子想來想去,得出的結論是:此行也就一路上辛苦點,到了代郡自然就好了,就算缺了什麼東西沒想到的,到那邊再買也無妨;不過書就不一定能買著合意的了,何況自家的書上都有自己的心得筆記,著實是獨一份。精簡來精簡去,只帶了最實用的和最喜歡的,收拾出來兩大箱。
趙儼祗簡直絕倒。謝清為人雖然隨和,但吃穿用度卻是一點不隨和。謝家百年大族,就算不重視他也絕沒有從吃穿上虧了長子的道理;稍大點做太子伴讀直到現在,端的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身邊的人哪個不是錦衣玉食怎麼風雅精緻怎麼來。
謝公子的衣服,料子不需金貴但須得穿著舒適,樣式不需華麗但必要看著飄逸,且不薰香不穿,燻錯香不穿。謝清倒騰香料乃是一絕,他給自己配的香名喚青山的,用料繁複,味道清淡卻奪人;且他鼻子靈的很,香只要調錯一絲,燻出來的衣服必然不穿。
謝公子挑食得很。七七八八的忌口簡直不勝列舉。何況就連做飯用的東西不小心碰著了他不吃的食材,他都能吃出味道不對。然後,自然就撂筷子不吃了。
其他,至於住所的窗戶上風口須植松樹,四季都得能聞得見松香;喝茶雖然是牛飲但非得用經年的雪水沖泡;夏天盛冰的容器必得是荷葉否則寧肯熱死;等等“怪癖”自不必說,真要論起來,比趙儼祗還要嬌貴三分。
因此可以想見,當趙儼祗看見謝清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行裝時,得耗費了多大的氣力才忍住沒衝他翻白眼。
趙儼祗給謝清打點的行裝則實用的多。除了他日常四季穿的衣服,還有專門的一箱子香料和一直給他調香的侍者一名;除了依照他口味做好的點心,還有四個慣用的廚子;此外,謝清最常玩的那兩套玉質六博棋、最喜歡的一隻錯金博山爐、常彈的古琴焦尾並專門的琴童等等不一而足。擬定隨行的除了最得用的四個侍者,還有趙成初的弟子韓章,以及趙儼祗身邊的辛綰。
見謝清目瞪口呆地看著堆了半個院子的這堆東西和排成一排的人,生怕謝清受半點委屈而恨不得把整個廣明宮一併給他搬走的趙儼祗得意地笑了。
謝清回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哭笑不得的抗議:“陛下,代郡雖不比長安,也總不至於什麼都沒有吧。臣要用的到了再買就成。再說臣是去戍邊的,又不是去定居,帶這麼多東西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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