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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純認為現在的時機不怎麼好。
齊寒露出手腕上的腕錶,看了一眼時間,「一點四十五呢。現在才一點半。你還有十五分鐘!」
這語氣中微乎其微的急切被嚴格縝密的思維強壓下去,她催促著,「快,親完,我送你進高鐵站。你能早點回去,我也能早點去處理案子的事。」
一提到案子的事,蘇夜純頭腦就發暈,她是在不想聽到這兩個字,「既然你這麼急,你就趕緊回去嘛!你幹嘛在這兒浪費時間!」
說實話,她還是非常介意在公共場所做一些傷風敗俗的事,雖然社會上大多不乏比這更嚴重的事,可她就是不想同那些人一樣。
齊寒也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明明以前的素質一流,再看看現在,簡直像個隨時隨地就能發|情的野獸。當然,這只是在某種情況下,例如,狀似分道揚鑣。
齊寒上前一步,在蘇夜純有些催促的目光中,狠狠將人擁住,雙臂死死箍住對方的身子,連同兩條手臂一起。
力氣之大,令蘇夜純忍不住痛呼,耳邊逐漸聚集了些熱氣,齊寒細細輕吻著蘇夜純的耳邊,溫潤的唇瓣帶著繾綣與愛意,不斷侍弄著俏皮的耳尖,繼而犬齒微露,狠狠咬了上去。
「唔!女人!」蘇夜純吃痛,忍不住反抗掙扎,「你臉呢!」
在做親密這種事情面前,齊寒向來是不有餘力的慷慨,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鐘了,在過一會,蘇夜純就該檢票了,她這麼一走,起碼也得半個月後才能見面。
這麼長的時間呢,任誰都會思念吧!
這麼想著,齊寒又狠狠噬咬了一口,確保能留下一個妖艷的痕跡才鬆開。
齊寒拍拍蘇夜純的肩膀,說:「你走吧,我替你解決所有的事,他一兩年兩三年都不會出來了。」
她盯著帶有些水漬的脖頸和殷紅,滿意的笑笑。
聽她這麼說,蘇夜純很安心,有好奇問:「笑什麼呢?」
「沒有,趕緊走吧女朋友!」齊寒推著人往裡高鐵站的大廳裡送送,「再不走就改簽吧!」
齊寒走時,還將她的衣領緊緊扣上,蘇夜純坐在高鐵上有些喘不過氣,又不能解開,上面有一顆紅草莓,她知道的。
坐在她旁邊的是一位金髮碧眼,氣質突出的中年婦人,見她老是揪在衣領,以為她出什麼問題,觀察了半晌。
「你不舒服嗎?」彆扭的中國口音,聽著異常柔和。
蘇夜純回以一笑,搖搖頭。
「哦!」婦人繼續問,「那,你是熱嗎?」
蘇夜純非常瞭解婦人的好意,但是她不熱,只是為了遮掩痕跡而快要窒息了。
高鐵路途異常的短暫,下午時,如時抵達c市的高鐵站,顏絨在家聽聞她回來的訊息後就讓蘇夜澤派車來,直接把人接回家。
蘇夜澤在c市的公司穩定之後,就搬回家住了,回來的前一天,顏絨女士說家中多了一個人,讓她嘴勤快點,該喊人時,就得喊。
下高鐵站時,蘇夜純才知道顏絨女士說的那個人是誰,蘇夜純提著玫瑰金色的行李箱,迎向不遠處,正收起手機朝她走過來的男人。
高腰腿長,嘴角自帶笑意,神態有些輕佻,穿著破洞牛仔褲,外罩著一件皮夾克。
蘇夜純走過去喊了一聲,「姐夫!」
齊澈腳步微頓,過去自然而然接過蘇夜純手裡的行李箱,笑說:「小嘴挺甜。」
齊澈問:「夜澤跟你說了?」
蘇夜純知道他指的是他和她姐的事,搖頭,「沒有,就我媽說家裡多住了一個人。你又來接我,我腦袋又不笨自然能想到。真是太驚訝了!」
她跟齊寒,她姐跟齊澈??
有緣。
齊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