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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華還是第一次真正看到這種場面,以前的電影歸電影,都知道那是假的所以震撼感比較沒那麼大,現在第一次看到這種可以歸類為恐怖最高階的場面,他不否認自己是忍了半天才把胃裡的東西重新塞回去。
遠處已經殺進敵陣的冷暮完全沒有這一類的困擾,臉上冷酷的表情變都沒變,一雙腳像是踩在風裡一樣,修長的身體穿梭在快速奔騰的馬匹之中,當擁有藍色印記的掌心貼在駿馬脖子的一瞬間,整個人順著手心下壓的力道躍起在半空中翻了半圈,才放開的掌心又貼住馬匹身上的盜賊脖子。
僅僅這樣一個接觸的動作,剛剛還在賓士的馬匹上,喊著殺人的盜賊就像剛剛發生過的畫面一樣,掌心碰過的地方突然沒骨頭似地凹折,七孔溢位鮮血。冷暮看也沒看一眼,半空中翻轉的身體落地,矮身伏地,長腿由右往後方一個掃堂腿,後方被同伴死前模樣嚇到的盜賊,在馬匹疼痛嘶喊之下跌落馬背。
冷暮等的就是這個時機,盜賊還沒感覺到落地時該有的疼痛,一隻冰冷寬大修長的手就這麼握住他的頸部,他想要驚叫出聲,聲音卻被遏止在突然間如火燒灼般的疼痛中,然後什麼也叫不出聲,呼吸不到一絲一嚎的空氣,背後同伴努力想要停止馬匹的驚恐神色很奇怪地印入瞳孔之中。
他為什麼會看得到後面焦嗥那張醜臉?
為什麼他會痛得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
紅紅白白的物體濺上焦嗥的臉,他親眼看著自己的愛馬在老友胸膛上踩下,飛濺而出的卻是詭譎壓在背與地面之間的腦漿。
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自己,一點也不曾對他剛剛所做的事情感到任何不忍或是愧疚。
這個銀髮的高大男子,不曉得用什麼樣的方式,折斷他老朋友的腦袋,脖子好像失去了骨頭,只剩下一層皮肉接系著那碩大的腦袋。
饒是殺人不眨眼的他,也不禁為這種令人背脊發涼的殺人手法感到噁心和恐懼。
“混!蛋!我要殺了你!”
一股寒意直衝腦門,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在那一眨眼間崩壞了什麼一樣,用力抓起身上足足有兩個手臂合起長的大刀,在空中旋了半圈,帶起一陣呼嘯而過的旋風,夾帶許多不知名的情緒,砍向和自己賓士馬匹擦肩而過的俊美男子。
冷暮對他的吼叫,一點表情也沒有,鑽過兩匹對他衝來的駿馬之間,在大刀尚未砍上身時,抓住其中一匹馬的尾巴,右腳用力一蹬,整個人隨著用力的反方向飛旋半圈,以馬尾巴為軸,修長的腳從後方踹下馬匹上的盜賊,穩穩地坐在因疼痛而抬起前蹄的馬背上。
“還真像是在看電影。”
朔華對冷暮那驚人的身手佩服得不得了,之前才覺得他像魔獸世界裡的夜精靈,現在又出現了老電影磨戒裡那金髮精靈靈巧的身手,就好像雙腳踏在風上頭不受任何重力影響一樣,把殺人動作變成了最優美的舞蹈。
雖然舞蹈之下的背景實在是令人胃腸翻攪。
“小夥子,你不怕嗎?”一旁商隊的馬伕嚇得面無血色,全身抖得讓朱朔華懷疑他骨架快要散了。
“有什麼好怕的?”突然想起什麼秘密一樣,嘴角露出很難下定義是什麼情緒的笑容。“你知道嗎?我在我媽去世之後,就常常一個人看這些東西,我還看過一個人,怎麼活生生的把一個男人的腦袋給剖開,挖出腦漿然後上奶油煎煮之後餵給那個男人吃。”
隨著那說秘密的輕言細語一字一句傳入腦袋,原本就已經看起來快要崩潰的馬伕,乾脆直接吐了出來,而且每想起剛剛所說的那畫面,在對照傳入耳中的尖叫與鼻間的血腥味,原本好像已經吐完的胃袋,又開始痙攣幹惡不停。
“可憐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