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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一次的敵人是誰，但她總有種心慌的感覺，就如同要失去什麼一般。可那種感覺不知道是因為太微弱，還是太玄妙，竟讓她無從把握。

如此情景。讓她沒來由得一陣煩躁。

秋香純的沉默則是因為她在想涅塵究竟是什麼人，雖然她早就見識到了涅塵的不凡，但還不至於彪悍到直接跳樓吧？可事實卻擺在她的面前，容不得她不去相信。

秋香純出聲問道：“他，沒事吧？”

管妃暄苦笑著搖搖頭，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秋香純又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管妃暄扭頭凝視秋香純，很是認真的問道：“你真想知道？”

秋香純先是一怔，繼而堅定的點了點頭：“真想知道！”

或許，這將是一個極佳的突破口。管妃暄跟涅塵在一起這麼久，對涅塵絕對會有一個很可觀的中肯評價。而管妃暄如此得涅塵的寵愛。又豈會不知道一切小秘密？

即使並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她也不會後悔。因為，她絕不會允許自己放棄任何有可能去了解涅塵的機會。對於她來說，他究竟是不是她一直在苦苦追尋的他的答案極其重要。

至於她最終會不會陷進去，正如依姐姐所說。陷進去便是解脫。若是涅塵真能讓她愛上他。她不介意跟過去說聲拜拜。跟依姐姐生活這麼些年。難道還沒有這點小小的魄力？以前之所以在堅持，只因為還沒有遇到能讓她心甘情願去為之忘記過去的人。

她雖然出身農村，可在處處透徹神秘的依姐姐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眼界出奇的高。她也並不是自傲，而是她擁有這般挑剔的資本。誰敢否認，她的未來必將會輝煌無比？

管妃暄輕聲道：“他出自地獄，並被外人稱作惡魔。他手上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有敵人的，也有無辜人的。他有著數不清的仇敵，每一個都還強大的離譜。可以說，跟著他就等於站到了刀尖之上，隨時都有可能送命。而且，還要揹負上道德倫理的沉重枷鎖……”

秋香純陷入沉默，少許後，澀聲問道：“他，究竟是誰？”

管妃暄說道：“他是黑暗世界裡的帝剎，僱傭軍界的輪迴之主，現實平凡世界裡的涅塵，丫頭的爸爸，我的男人！一個沒有任何家世卻能憑藉自己的努力傲視華夏的男人！也是一個從邪惡走向良善的踐行者……”

秋香純問道：“你認為，他是不是一個好人？”

管妃暄緊了緊摟著小丫頭的雙臂，說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好人的標準是什麼？”

秋香純張了張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管妃暄輕聲道：“好與壞只是相對的，在他人眼中，涅塵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可在我眼中，他卻只是一個在學著如何去善良的孩子。別人都知道他手掌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可有誰追究過背後的緣由？這條路又是否是他自己願意走的？那些大勢力又為何緊緊糾纏著他不放？那所揹負的那一切都不過是別人強加給他的，他所想要的，只不過是一份平凡的安穩。”

語氣一轉，管妃暄寒聲道：“我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不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嗎？而我是女子，卻還要為自己的男人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誰敢搬弄我男人的是非，就得做好面對我報復的準備。在我看來，即使我男人錯，那也錯得有理！”

這一刻，管妃暄偏執的可怕！

小丫頭探出頭，昂著小腦袋說道：“爸爸不會錯的……”

在這一點上，管妃暄怕也難以比得上小丫頭。在管妃暄的心目中，除了涅塵之外還會有管仲謀和管母的身影。可在小丫頭的心目中，也僅有爸爸一個人而已。對於她來說，爸爸就是天！

而誰試圖將她的天轟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