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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經常坐短程的長途客車的人應該都知道,只有在標站點的地點才會有車票。如果是中途的站點上車則很少會有車票。其實並不是沒有車票,只是這些錢大多被司機和乘務員自己揣進腰包。
我曾經坐車就遇到過這樣一次情況,中途上來的乘客大多是交了錢沒有票可拿。如果這個時候遇到檢查的乘票員就會找先來的人借用車票給後上來的。
我們就在沒有標點的車站上了車。在車上由於我們兩個人戴帽子戴口罩多少還是有人看了看我們。好在今天是十一該回家的都已經回家了。車上的人並不是很多。我和宇文刻兩個人就找了座位坐下。
我看了下表。現在已經是九點多了。我們了下手錶,心裡就是涼了一下。從這裡到我母親的地方需要四十分鐘,回到和葉靜他們分手的地方需要一個小時。而我們約定的見面時間是十二點。也就是說宇文刻只打算用一個小時的時間來救我母親。但是在我看來,甚至是所有人看來一個小時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又想問宇文刻,但是又不好意思問,而不問又不行。我真的害怕宇文刻和我翻臉,因為這段時間宇文刻已經演示過太多遍什麼叫做翻臉比翻書還快。這還是其次,主要是害怕一旦翻臉就不會去營救我的母親了。
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問他了。不管怎麼樣現在的耽誤之急就是為了我的母親。我說出了我的疑慮,一個小時的時間夠不夠。
宇文刻笑了笑沒有說話。我一看他這個樣子就有些急了,推了他一下。平時的事情我可以忍讓宇文刻這樣對我。但是現在宇文刻這樣對我,我實在有些受不了。因為其中關係到我母親的生命。
或許是這樣,宇文刻才開口說話,不過說的話我著實是不太明白什麼意思。因為宇文刻告訴我救我母親的人不是他也不是我,而是我母親自己。
按照宇文刻的說法,現在我的母親已經被薛五的人控制住了,現在沒有下手的原因就是不確定我們手裡到底掌握了什麼有力的證據。如果我們兩個人一露面的話,薛五肯定會想如果我們手裡有證據會不會這麼鋌而走險。我們完全可以打電話進行溝通。
前面的意思我理解了,但是當宇文刻說打電話溝通的時候我反駁了。我說道:&ldo;是,現在我們知道了薛五的電話號。可是薛五卻並不知道我們知道呀。&rdo;
宇文刻搖了搖頭說道:&ldo;你又錯了,假設我們就不知道薛五的電話號,但是你母親的住址的電話號是不會改變的。&rdo;
接著宇文刻又說道:&ldo;如果我們露面的話,不論是薛五還是他們的手下都會與我們對持,一旦我們對不上他們回答的問題,那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後果。&rdo;
我明白了宇文刻的說法,但是我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為什麼宇文刻說,能救我母親的人就是我母親自己呢?
第八章 猜疑 16
這一路上我和宇文刻就很少說話了。宇文刻的意思我明白是怕其他人聽見。但是我心裡確實非常的難受。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隱忍了下來。
很快車就駛入了q市區,做長途客車的人都知道,長途客車駛入市區後,並不是直接開往客車站,而是像公交車一樣,一站一站的停下來最後才駛入終點客車站。往往到終點後剩下來的人總是寥寥無幾。
在距離我q市的家比較近的一站我叫宇文刻和我下車了。下車後我問得第一句話就是我們該怎麼辦。
宇文刻看了我一下說道沒想好呢。我一聽這話簡直就是大失所望,這和平時的宇文刻太不一樣了。每次宇文刻想出解決的辦法的時候都是不說話,讓我們照著做。這樣雖然心裡不知道是怎麼一會事,但是心裡還是比較踏實的。因為知道宇文刻會有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