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念成魔(第1/4 頁)
半夜子時時分,一個黑衣人一個躍身跳入了上京西南郊一所偏僻的宅邸內。今晚,狂風四起,大雨磅礴。這座宅邸在雨中顯得有些更加殘破不堪、弱不禁風、這宅邸明顯看都快牆不避風,瓦不擋雨了,宅邸外圍的鐵柵欄都已經生鏽了,似乎只要輕輕一碰就要剝落。從外看到屋內,明顯幾間屋子裡面還晃著幽暗的燈光,原本應該是白色的牆面已經年久發黃發黑了,屋子內有幾件撿漏破舊的傢俱,如同被風雪侵蝕的樹木一般,屋頂還漏著雨,正好今日是下雨天,整棟府邸的屋子都是潮乎乎的。屋子的每個角落都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網、地面上和各處落盡了厚厚的灰塵,每間屋子都會有那幾件屈指可數擺件。在這偏僻的西南郊外,不時遠處還傳來大大小小的獸吼聲,加上整個宅院都是空空蕩蕩的、陰暗、潮溼,就很好地詮釋了什麼叫做“家徒四壁”這四個字。
宅院中有有著三五個看似相貌平常的人在門口把守著,幾人手裡都舉著火把,讓著本來陰暗潮溼的宅院顯得有一絲光明,幾人中明顯有一人是管事的,對著其他人就是一頓吆五喝六的。如果凌靜在場的話,就能一眼認出,那不就是“凌家三小隻”中現唯一活著的凌莽嗎?時至今日,凌莽原本的臉上已經褪去了往日的稚嫩,現在顯現在他臉上的是明顯的自傲和蓋不住的戾氣,而且是經過一段的時間的殺虐才一點點積累形成的。
自從凌莽痛下殺手,在臨近周天山的上京郊外殺了凌晨和凌渡之後,整個人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完全沒有了以往的軟弱、卑微,就像他的人生完成了一次蛻變。從他的內心最深處,他再也不想再做回以往那個膽小怕事、任人隨意欺負的自己了。他之前已經受夠了凌晨對他的沒有限度的凌辱和打罵,原本他只想做個普通的自己。反正自幼生在凌家,不愁吃不愁穿的。如果能夠和自己兄弟們每天快樂的玩耍,對他來說,那會是件很溫馨的事情。
但凌晨可不這麼想,他就想每天耀武揚威地打壓那個他們的大哥凌靜,每次看到凌靜受欺負。說實話,對於凌莽來說,他也深有體會。他也是一樣的,和當初的凌靜一樣的人。因為只要他凌莽在凌晨面前不管說話還是做事情,使得凌晨不高興了。那麼,他凌莽就避免不了會被凌晨肆無忌憚地揍上一頓,每次也都會全身是傷。而一邊的凌渡也只是假惺惺地為他這個哥哥虛偽地說幾句好話,也並沒有實質上幫助他改變他凌莽被打的狀況,每每都是如此。
終於直到有一次,凌晨火急火燎的非要去周天山看看是否有異寶的存在,說是上京的所有大家族都去了,只是凌湘玉沒有帶上凌晨,當面對著凌晨說,嫌棄凌晨累贅。當然當面凌晨也不敢駁斥他三姑的訓話,但是背地裡不知道什麼惡毒的話,凌莽那是聽得一清二楚的。隨後凌晨就叫囂自己一定會得到那異寶,還吹噓說自己如果得到異寶,那就他凌晨在凌家年輕一輩中會排上前三的說。
那天三人去的時候,大部隊應該已經往回趕了,有的應該已經趕回自己府邸中了。所以三人去周天山的路上沒有遇到一個上京大家族的人。去的路上,凌晨手裡還拿著一條長鞭子,三人邊走還一邊抽打著走在前邊的他凌莽和凌渡。一路上,兩人的後背被凌晨用長鞭抽得血痕累累,兩人心中叫苦連連,但嘴上卻不敢作聲。三人從上京街上一直徒步到周天山。出發之時,日已經上了三竿,一輪烈日高掛日中,強烈的紫外線曬得炎黃的大地滋滋作響。可凌晨仍舊是不管不顧一定要去周天山找尋異寶,其他兩人實在拗不過。
誰讓凌晨是嫡長孫呢!仗著自己爺爺凌頗的疼愛,凌莽和凌渡只恨他兩各自的爹媽沒把他兩都早生點,那就不一樣了。三人好不容易到了周天山,這凌晨的作妖才剛剛開始,凌晨仍舊不顧他凌莽的勞累,使勁催促著自己和凌渡去給他找水喝和果子吃,還用爺爺凌頗來壓他凌莽和凌渡。他和凌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