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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不上你!”我硬硬的甩出話語,不遮掩自己的慾望,也不隱藏自己對他的肖想,“我怕我要是看了你的臉,就會徹底忍不住想要將你推倒在床榻間,可是我知道你不願意,只好索性不看了麼,少一點清晰的圖樣在腦海中就少一點對你的想法,我寧願一直保留這份驚喜到你願意點頭讓我走到最後一步的那一刻。”
“最後一刻?”他擺著腰,某個部位在我敏感的地方蹭來蹭去,蹭來蹭去,蹭起我心頭熊熊的火焰霍霍的燃燒,他卻沒有半點收斂,手指搔著我的臉頰,“是不是指洞房花燭夜?”
我呸他一口,“不然呢?難道你肯現在?”
他手指一彈,“好,你說留那便留著,省的你看到了心心念念。”
“不過我不認為你還能留得住多久。”我手指一探,伸入到他不斷磨蹭的部位,握著硬挺火熱壞笑,“你在讓我等,自己何嘗不是在等?夜啊夜,你以為你還是那個什麼都在掌握中的人嗎?有些東西是永遠都無法算計到的。”
“哼。”他飄身後移,嬌媚的手指從我臉上擦過,“不試怎麼知道誰勝誰負?”
“一年!”我抱著手臂,沒有追逐他逃跑的身影,而是笑著面對他,自信又自負,“一年不讓你爬上我的床,以後你我之間的事全部由你說了算。”
“好!”他伸出雪白的掌心舉在空中,我迎上去,兩掌互拍,清脆的交擊出兩人之間好鬥的心。
彼此默默對望著挑釁,各自轉身。
我和夜,是最好的搭檔,包括愛情。我們能夠輕易感知對方的心,可我們也是棋逢對手的競爭者,誰都想佔上風,誰都不想被對方壓制。
房間外的客棧大廳忽然一陣騷動,不斷的傳來砰砰的悶響,好像是什麼巨大的重物落地的聲音。
嘈雜聲一陣賽過一陣,本就熱鬧的大廳像是忽然變成了菜市場,不斷有人湧入,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月亮爬上了柳梢頭,吃完了飯的人早已經各自回了房,按理不會如此鬨鬧才對。
我推開夜房間的窗,這裡的位置一眼就能望到大廳,粗豪的女子四人一組,抬著紅木箱子從大門進來,整整齊齊的碼放在大廳邊,我聽到的沉悶落地聲就是由此而來。
每一口箱子落地都蕩起塵土無數,沉悶的聲音讓客棧的木質樓梯都回蕩著咯吱咯吱的響聲,房樑上的灰撲簌簌的掉下來。
伸長脖子看了看,門外依然有人不斷的進來,一時間地上竟然放了二十來口箱子,還有繼續增長的態勢,最前的一名男子我居然認識,正是早上那個老太婆身邊的抱劍男子,他正指揮著人不斷的抬入箱子碼放整齊。
“看什麼呢?”旁邊伸過來一個腦袋架在我的肩頭上,懶懶的發著聲音,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什麼,輕笑中把玩著我的頭髮,老沒正經,“喲,又是他們啊。”
似乎感應到了我們兩個人的目光,抱劍男子仰起頭,正好看到窗邊我和夜曖昧相擁的身子,身體一震,眉頭緊蹙的快要打架了。
他雙手抱拳,對著我們的方向遙遙的抱拳,“夜俠,這是宮主讓我給您送來的聘禮,一共二十箱,您看看滿意不?”
夜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別開了目光,湊到我的臉頰邊玩的不亦樂乎,聲音透著一股子的邪乎勁,“你應付,我沒興趣。”
他就是一隻標準的貓兒,開心的時候就玩玩,沒興趣了就讓別人收拾爛攤子,也不管事情被他玩成了什麼樣子,反正他老人家不在乎。
偏生愛極了這樣的他,華貴中帶著幾分慵懶,妖嬈中扭動著風情,想起曾經見過的那雙空靈眸子,煙雨朦朧剔透如霧,哪有反抗的餘地?縱然是天塌了,也要勇敢的為他撐住。
一手摟住夜的腰身,他軟軟的靠著我,兩個人親密而甜蜜,我衝著樓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