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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搭檔扶著衣櫃門，歪著頭仔細看了一會兒：&ldo;看樣子她在這裡比較擠啊。&rdo;

少年輕笑了一下：&ldo;她不需要我們所說的空間。她從衣櫃中出現，也消失在衣櫃裡。&rdo;

搭檔：&ldo;現在她在嗎？&rdo;

少年：&ldo;在，正在看你。&rdo;

搭檔：&ldo;盯著我看？&rdo;

少年：&ldo;盯著你看。&rdo;

搭檔：&ldo;她經常跟你說話嗎？&rdo;

少年：&ldo;嗯，她知道我在想什麼，所以總能安慰我。&rdo;

搭檔：&ldo;還有嗎？&rdo;

少年：&ldo;她勸我：&l;上吊吧，活著真的很沒意思。&r;&rdo;

搭檔不動聲色地&ldo;哦&rdo;了一聲，隨手抄起一本書翻了翻：&ldo;《天邊的骷髏旗》？寫海盜的？&rdo;

少年：&ldo;不是。&rdo;

搭檔：&ldo;那是寫什麼的？&rdo;

少年：&ldo;寫傭兵的。&rdo;

搭檔：&ldo;為了錢賣命那種？&rdo;

少年：&ldo;為了錢出賣殺人技巧的那種。&rdo;

搭檔：&ldo;而且還是合法的。&rdo;

少年：&ldo;對。&rdo;他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搭檔，&ldo;現在能說你們到底來幹嗎了嗎？&rdo;

搭檔把書放回衣櫃，然後關上櫃門，坐回到離少年幾步遠的斜對面：&ldo;我們主要是來看你。&rdo;

少年：&ldo;給我作心理分析？&rdo;

搭檔：&ldo;嗯，有這個打算。&rdo;

少年不羈地笑了笑：&ldo;你們真有本事。&rdo;

搭檔保持著平靜：&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少年：&ldo;你們是不是認為我有自閉症，或者因為父母吵架打算離婚，就導致我希望用這種方式來獲得他們的關注，最後久而久之成了精神分裂，對吧？&rdo;

他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昨天晚上在賓館的時候我們還在聊這個問題，只不過這些話是我說的，而不是搭檔說的。

搭檔：&ldo;你當然不是自閉症，自閉症的人嘴不會這麼厲害。&rdo;

少年懶散地把頭靠在床墊上：&ldo;讓我來說明一下整個過程吧？當你們聽說我的事兒之後，就跑來這裡，故作鎮定地想跟我慢慢聊聊，然後再花上一段時間讓我敞開心扉，最終我抱著你們之間的一個痛哭流涕，說出你們想要的所謂真相，這樣你們就可以從我爸媽那裡收費並且坦然接受他們的感恩，然後心滿意足地走了。如果你們虛榮，可能還會在某天吹噓整個經過……是這樣吧？如果是我來說這個故事，我一定用講鬼故事的方式作為開頭，這樣才能吸引人，幾度峰迴路轉之後，漸漸披露真相。對不對？&rdo;

搭檔保持著平靜：&ldo;你漏了一點。&rdo;

少年：&ldo;什麼？&rdo;

搭檔：&ldo;按照你的思路，我還會告訴你：&l;我是來幫助你的。&r;&rdo;

少年笑了：&ldo;對，這個細節我忘了。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好了。&rdo;

搭檔：&ldo;說說看。&rdo;

少年：&ldo;我們按照這個方式演下去，然後你們拿到你們要的錢，我假裝好一陣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