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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ldo;恐怕很難。&rdo;

少年：&ldo;真的嗎？為什麼？&rdo;說著他轉向搭檔。

搭檔：&ldo;因為你很可能會笑場。&rdo;

少年想了想：&ldo;有這個可能……那我不堅持了，有機會你會教我心理學嗎？&rdo;

搭檔：&ldo;我可以教你打遊戲。&rdo;

少年：&ldo;你會？&rdo;

搭檔：&ldo;當然！&rdo;

少年露出個輕鬆的笑容：&ldo;ok，那我們可就算說好了。&rdo;

車開上高速路後，搭檔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我：&ldo;幹嗎如釋重負一樣？&rdo;

搭檔：&ldo;說不好是什麼感覺，描述不出來。&rdo;

我：&ldo;你說過他和曾經的你很像。&rdo;

搭檔：&ldo;大體上吧。&rdo;

我：&ldo;你曾經也裝神弄鬼過？&rdo;

搭檔扶著方向盤笑了笑，沒吭聲兒。

我：&ldo;當年你都做了些什麼？&rdo;

他的表情有些嚴肅：&ldo;我面臨的問題更嚴重。&rdo;

我：&ldo;例如說？&rdo;

搭檔嘆了口氣：&ldo;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喜歡上一個女孩。&rdo;

我：&ldo;早戀？&rdo;

搭檔：&ldo;是的。&rdo;

我：&ldo;結果呢？&rdo;

搭檔皺了皺眉：&ldo;沒有什麼結果。&rdo;

我：&ldo;我指的是成年之後。&rdo;

他搖搖頭。

我：&ldo;我以為按照你的性格，你會堅持自己的選擇……&rdo;

搭檔：&ldo;有些原因是不能抗拒的。&rdo;

我：&ldo;你指和那個女孩分手？&rdo;

搭檔：&ldo;對。&rdo;

我：&ldo;是來自雙方家長的壓力？&rdo;

搭檔：&ldo;比這個還嚴重。&rdo;

我：&ldo;你不會是把人家給……&rdo;

搭檔：&ldo;當然不是！&rdo;

我：&ldo;那是什麼原因？&rdo;

搭檔：&ldo;因為其實我們倆是失散多年的兄妹！&rdo;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著他，卻發現他笑得幾乎扶不穩方向盤。

我罵了句髒話。

笑夠了後，搭檔問我：&ldo;你要聽我真正的初戀麼？&rdo;

我點上煙看著窗外，頭也不轉地&ldo;回敬&rdo;了一個字：&ldo;滾！&rdo;

09 見證者

&ldo;醒過來之後，我發現自己被捆在一把椅子上，嘴裡不知道被塞著什麼東西。我花了好一陣兒才看清自己在什麼地方‐‐地面是灰色的水泥，更遠的地方還有方方正正的水泥柱子，似乎這是某個還沒裝修過的寫字樓樓層？我看不到身後。在我前方大約五六米遠是一排高大的落地窗，窗前站著一個人，我只能看到背影。看上去應該是個女人的背影，當時她正站在窗前看著外面。

&ldo;我試著掙紮了幾下，因為捆得很牢，所以我根本不能動。那個女人雖然沒回頭，但已經發覺到我醒了。她側過臉，似乎在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