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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顯得有些遲疑：&ldo;嗯……性格上……&rdo;

搭檔停下筆，看著他的眼睛，又耐心重複了一次：&ldo;長相，我說的是長相。&rdo;

中年男人：&ldo;哦……耳朵和……下巴像……&rdo;

搭檔：&ldo;很像？&rdo;

中年男人：&ldo;……很像。&rdo;

搭檔故意放慢語氣：&ldo;其實，您應該能確認您兒子是自己的，對吧？&rdo;

中年男人沒吭聲，緊緊地抿著嘴唇。

搭檔：&ldo;這點您不需要作什麼鑑定就能確認，對嗎？&rdo;

中年男人滑動著喉結，嚥了下口水：&ldo;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但是我覺得這不能確定她沒出軌過。&rdo;

搭檔的表情變得很嚴肅：&ldo;您是不是有別的想法？我指的是您懷疑太太不忠這件事兒。&rdo;

看著中年男人陰晴不定的面部表情，我也好奇了起來，我很想知道這個看上去粗魯的傢伙到底存在什麼樣的問題。

而此時他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搭檔小心而謹慎地強調著自己同談話者之間的信任關係：&ldo;就像您看到的，有些方面相對來說我還是比較專業的，並且我可以保證自己不會逾越職業道德線，對您今天所說的一切，包括隱私，我的態度就如同您盡力對機上所有乘客負責的態度一樣。這點上，您能相信我嗎？&rdo;

中年男人盯著搭檔的眼睛，點了點頭。

搭檔：&ldo;好，那麼，下面我問一些問題，您必須如實回答我，您能做到嗎？&rdo;

中年男人依舊沉默著點了點頭。

搭檔：&ldo;您，對您太太有過不忠行為，對嗎？&rdo;

中年男人：&ldo;從沒有過。&rdo;

搭檔：&ldo;有沒有過誘惑？&rdo;

中年男人的表情有些得意：&ldo;當然，我們這行收入比較好，那種誘惑太多了，我身邊沒幾個人能把持住的。&rdo;

搭檔：&ldo;這種事情您聽過或者見過不少吧？&rdo;

中年男人：&ldo;對。&rdo;

搭檔：&ldo;您太太曾經是空姐？&rdo;

中年男人：&ldo;對。&rdo;

搭檔：&ldo;家裡大小一切從來都是您做主，對吧？&rdo;從搭檔的細微表情能看出，前面幾句似乎都是為了這個問題而鋪墊，不過我並沒想明白這個問題有什麼特殊意義。

中年男人：&ldo;嗯，基本都是我說了算。&rdo;

搭檔：&ldo;最近幾年是不是有些變化了？&rdo;

這時那位機長的表情有些不自然：&ldo;嗯……這個……也正常，我經常不在家，所以兒子的……那些事情，我也就交給她處理了，畢竟我比較忙，還得養家……嗯……所以……&rdo;

搭檔：&ldo;對對，其實你的壓力更大。&rdo;我留意到他不再使用敬語。這意味著他開始進一步掌握話語和身份的主導地位。也許有人會對此不以為然，但是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