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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擋住了眸底緩慢的波動情緒。
&ldo;你不喜歡嗎?&rdo;阮悠斟酌著說,&ldo;要是不喜歡,我再想其他辦法。&rdo;
&ldo;沒有不喜歡。&rdo;越行昭斂了斂眸,突然問,&ldo;你就不怕我是壞人?&rdo;
&ldo;你是壞人就不會幫我拿奶糖不會幫我付錢了。&rdo;阮悠彎眼一笑,&ldo;再說哪有壞人會自己說自己是壞人。&rdo;
越行昭勾唇:&ldo;如果我吃完飯又拿走你的奶糖,是不是算壞人了?&rdo;
&ldo;不是壞人。&rdo;阮悠嚴肅的糾正道,&ldo;是大壞蛋。&rdo;
&ldo;呵呵。&rdo;越行昭低笑兩聲,拿起一片兔肉蘸了蘸被染成乳白色的水液,放進嘴裡嚼。
淡淡的奶香味裹著兔肉的焦脆感,形成獨特的口感,充斥了唇舌。
一直到很久以後,越行昭都牢牢記著這份獨一無二的兔肉。
由於午飯吃的早,不到十二點,阮悠和越行昭便出了包間。
大廳裡卻是正值用餐高峰期。
一眼望去,全是烏黑的後腦勺。
好不熱鬧。
阮悠對此習以為常,穿過人群,徑直走出餐廳,在大門附近停下。
&ldo;我的奶糖。&rdo;她伸出手攤開,&ldo;現在我請你吃了飯,你可以給我了。&rdo;
越行昭把袋子遞出去,阮悠接過袋子,從裡面拿出那袋沒有拆封過的遞迴去:&ldo;給你。&rdo;
&ldo;你請我吃飯還給我這個,不是虧了。&rdo;越行昭很意外。
&ldo;這個和虧不虧沒有關係,&rdo;阮悠說,&ldo;你幫了我,是我在柳城認識的第一個好人,送你一袋奶糖,可以當做紀念。&rdo;
主要還是阮悠認為他們以後可能不會見到了,不送點什麼,總感覺有點小遺憾。
畢竟這麼好看的人,她從未見過。
越行被發好人卡,莫名想笑,但最後還是沒有,只是把那袋奶糖接過來,再原封不動的放回去。
接著,他從拆開的那袋取出一顆握在手裡。
&ldo;一整袋太多了,一顆就夠了。&rdo;
阮悠沒再送出去,說了句再見,揮了個小手,走到附近的公交車站,坐上車回家。
望著公交車消失,越行昭低眸看了眼奶糖,揣進兜裡,往另一個方向走。
待他的身影消失,一男一女從拐角處探出頭來。
越行昭有兩個從小一塊長大的朋友,性別男的是陳潤堯,性別女的是凌霜。
和凌霜在蘭臨市念書不同,陳潤堯和越行昭在柳城念書。
箇中原因嘛,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由於越行昭又常年不回去,凌霜身為他的好哥們,臨開學前不來看他一趟,有點不太義氣。
是以,凌霜乘車到達柳城,先找了住在越行昭樓下的陳潤堯,再跟他一起去樓上找越行昭。
結果房子裡空空蕩蕩,沒半個人影。
與陳潤堯商討一番越行昭會去的地方,凌霜被帶著半找人半逛柳城。
找著逛著,凌霜和陳潤堯來到商業街,走了大半,發現越行昭提著什麼東西,笑著對一個圓滾滾的小姑娘說話。
凌霜和陳潤堯雙雙震驚,尤其是凌霜,差點驚掉眼珠子。
對他們來說,眼前的一幕,堪比地震海嘯,好萊塢大片都不帶這麼驚悚的。
為了避免某隻大佬發現,受到生命威脅,凌霜利索的拉著陳潤堯躲進小巷子裡,默默地窺視,直到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