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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帶大姐姐去嗎？”

佳佳用力地點點頭，指著一個方向，小吉便抱著她走了過去。

方自強緊緊跟隨，同時用密線偷偷CALL小吉：“小吉，佳佳是玩家還是NPC？”

小吉明顯地停了一下腳步，然後若無其事地再次向前走，並回話：“她不是玩家也不是NPC。”

方自強一愣，正奇怪之際，小吉又傳來一句話：“大哥，這也是天殛的秘密之一，現在說話不方便，等找個地方落腳之後我再詳細跟你說。”

兩人帶著佳佳找到了一個酒店，弄了一頓大餐，吃完後，才找旅店落腳。

由於最近來打“第一永久封地”的人太多，所以很多旅店都客滿了，幸運的是，兩人找到的一家店還剩有兩間空房，一下子便全包了下來，還包了十天（小吉的主意）。

讓佳佳到小吉房裡睡覺後，小吉才進方自強房裡。

方自強問起剛才小吉說佳佳不是NPC也不是玩家的原因。

小吉道：“有一件事大哥不知道有沒有想過，既然天殛世界這麼適合人居住，那為什麼這裡沒有原生的生命？”

方自強一怔：“你的意思是說佳佳她……”

“不錯！”小吉道：“佳佳是天殛世界中出生的人類。”

方自強突覺身上寒毛倒聳，這個世界原來居然還有原住民？

只聽小吉又道：“在天殛世界開通之初，這裡還有不少原住民，他們才是天殛世界真正的主人，可是在越來越多的地球人的靈魂被轉生到天殛世界之後，人們往往把這些原住民當成了智慧型的NPC，以為這是爸爸或系統本身製作出來的生命。可是，沒有幾個人能想到，他們是真真正正的，從自然界中進化出來的人類，不是玩家，更不是NPC，而是天殛的真正主人。”

方自強問：“那是不是所有的智慧NPC都是原住民？”

“不是。”小吉道：“在我還沒擁有真正的生命之前，就製造了不少擁有一定智慧的NPC，然後給它們弄了一副身軀，只是，當它們在天殛世界上生存得一段時間後，由於本來就是智慧化的半生命體，再加上後來有了慾望，它們都變成了真正的生命，有些早期的NPC，由於經歷親身的事情太多，感受也比當初作為旁觀者的我大得多。所以，有部份NPC獲得真正生命的時間比我還要早，甚至，還有一兩個NPC脫離了系統，成為了獨立的生命體生存在天殛世界上。這也是當初所始料不及的。”

方自強驚訝得不知說什麼好了。

小吉又道：“幸好更多的NPC是非智慧化的，而且有些玩家能扮成NPC，有些NPC也是照玩家的形式弄出來的。再加上人工智慧的發展早就有了，所以民眾才不會對這些事情太感興趣，也因些沒有暴露秘密。不過據我所知，現在天殛中有些組織似乎正在對這些事情進行調查著，也不知他們進展如何。”

方自強沉默了，玩家進入天殛世界，死了還可以重生，所以行事往往無法無天，但那些原住民呢？

小吉道：“佳佳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原住民，據她說，她沒有其它親人，從五歲起就一直在找她爺爺。”

方自強道：“那你，當初是怎麼認識的？後來又怎麼跟她分開？”

小吉道：“還不是因為你轟炸風牙城？我發現她的靈魂沒有與系統產生聯絡，就順手將她瞬移了出來。之後將她放置在天狼城的旅館便去找你，哪想到與狼神戰鬥後，我偷偷回天狼城時就不見她了。之後我一直讓後備系統找她，卻沒有下落，直到剛剛才跟你一起碰上她。”

“真可憐。”方自強道：“不如我們留下他吧，憑我們現在的能力，應該可以保護她了吧？”

小吉道：“當然好，大哥就算不說我也正要提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