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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心裡,劉樹生就是神。在這一點上,他們有些類似於劉樹生的堂弟,劉不凡。只不過他們的崇拜是更加絕對的,哪怕劉樹生的決定是錯的,在他們認為,那也一定是暫時的。
“劉王陛下,請您放心,屬下絕不放走任何一艘商船,也絕不會傷害任何一個商人!請劉王陛下在此地靜候佳音,屬下立即為劉王陛下解決此事!”
方秦和童行一同離開了原陸天亞的帥府。雖然現在這座帥府因戰火洗禮,已經有些破敗了,不過劉樹生沒有其他的去處,又不能在自己的臨時駐地再建一座氣勢輝宏的王府出來,所以只能先這樣將就著了。
童行和方秦各率五千步兵,分別沿東、西兩路,開始了古唐國百年不遇的封江行動。童行與方秦都是身經百戰的大將,那種威嚴的氣勢,屬於那種,讓人看過一眼,這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型別,所以他們的封江行動進行的極為順利,幾乎所有客商無條件的接受他們的所有條件。只用了不到三天時間,便將長江南岸還未來得及離開的商船,扣下了一千三百多艘。
這個數字不僅令劉樹生吃驚,即使沒有失憶的羅無情也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多船,只怕比華夏國全國的商船還要多吧!劉樹生很滿意童行和方秦的成績,這一千多艘商船雖然不足以令他的大軍一次渡江之用,但是至少已經足夠他九成的兵力渡江作戰了。
三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但是在這三個月中,劉樹生在宇波文的大力幫助下,已經將政治治理得異常清明瞭,可以說,劉樹生的後方,已經萬民一心,如同鐵板一塊了。
而令一方面,在長江北岸,唐龍的大營內……
劉樹生已經與唐龍隔江對恃三個月有餘了,卻沒有一絲進攻的跡像,這令唐龍也極為不解,按劉樹生快打快攻的閃電戰術,早應該對他用兵才對,可是劉樹生卻依舊安閒的坐在長江南岸,與他隔江相望,並未派出過一兵一卒,襲擊江北大營。
唐龍哪裡知道,劉樹生正是利用這三個月,修明治政,全力備戰,準備一舉拿下古唐國的都城才肯罷休。卻將劉樹生按兵不動,畜備力量的行為,視為劉樹生膽怯畏戰的結果。
“哼,看來他劉樹生也不過爾爾,見到長江天塹,也有畏戰之心,看來是本帥高估劉樹生了,想畢他此生也只配停留在長江南岸那一隅之地了,哈哈哈哈……!”
唐龍喜笑顏開,一臉不把劉樹生放在眼裡的氣勢,之前的畏懼之心早已在這三個月中消失一盡了,重又換上了那副高傲的神情,就像整個古唐國只有他這麼一個人才似的。
唐龍開懷大笑之時,他身邊的一位將領卻已經在暗自皺眉了,劉樹生以二十萬大軍,欲佔領古唐國的都城,決心何其之大,又怎麼會因長江天塹而止足不前?必然有令劉樹生不得不停住腳步,與唐龍隔江對望三個月的理由,劉樹生才會在三個月內,未派出一兵一卒,進攻江北大營,而這三個月來的變化,也極為明顯,最主要的,就是長江南岸停靠在那裡的商船,文絲未動。
任何商船都不可能停留在一個地方長達三個月之久,唯一的可能,就是被軍隊禁止通航了。這也就意味著,劉樹生這三個月來,一直都在潛心備戰,並沒有半分鬆懈,可是唐龍卻已經在輕視劉樹生了,這也正是唐龍將欲敗北的先兆。
深夜,長江江面上風平浪靜,正如夏候無極所說,古唐境內這條長江的水流並不湍急,也沒有太大的風浪,只有那無聲流動的水流,提醒著人們,它水深不可估測。
幾隻小船,順流而下,漂至長江南岸,距離泗水關,約有三十里外的淺灘。藉著暗淡的燈火,隱約可見幾個人影由小船之上走出,似乎正欲朝著泗水關的方向前行。看似平靜無奇的長江南岸,實則外鬆內緊,沿岸早已是劉樹生布下的無數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