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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小,你家裡人知道嗎?”
說完這句話,我驚奇的發現金銘的眼睛居然瞪大了許多,起碼可以看出他閉沒閉眼了。
“浪子,風水輪流轉,你等著的!”金銘恨恨的說道。
“玩的挺嗨啊,哥幾個。”陳大鵬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我的旁邊。
“大鵬哥,你這越來越瀟灑有範了啊,再過幾個月鵬哥你這不得弄個經理噹噹?”我違心的說著恭維的話。
“那弟弟你可就太高看我了,我可沒那能力。”陳大鵬聽到我說這話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這虛偽的老小子,“來,浪子,咱倆碰一個。”
我看著陳大鵬舉起的那一瓶喜力,猶豫了下。老實說,我今天在聚會的時候就喝了不少,已經有一些上頭,再跟他吹一瓶有點吃力。不過,有些事情就是明知對你有害你卻還是要去做,就像沈欣。
我拿起一瓶酒,跟陳大鵬碰了一瓶,碰的時候我的酒瓶比他稍低一些,這是一個基本的禮數。
一瓶進肚,胃口翻滾的難受,我趕緊吃了塊西瓜,往下壓壓酒。而陳大鵬在碰完酒以後並沒有走,反而坐在旁邊跟我們玩起了骰子,直覺告訴我,他有事找我。
“哈哈,美女,這把你輸了,我可算贏一把了。”
陳大鵬跟張文靜玩了五把篩子,只贏了一把。開玩笑,我玩骰子還是他教的,他能輸一個新手四把?張文靜傻不拉幾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此時正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哎,這個傻閨女,我無奈的笑了笑。
“來,哥們。我玩不過這美女,你跟她試試,我歇會。”陳大鵬把金銘招呼了過去,然後背靠在沙發上點了根菸,隨手散給我一根。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我倆就各自抽著煙。嘿,老小子,有事找我還讓我給你臺階,沒門!
“浪子,咱倆認識兩年了吧。你剛來的時候就是我帶的你,一轉眼,你都快大學了。”
談交情?那就談吧,反正跟你談這個不用走大腦。
“是啊,要沒有哥你帶我,我估計現在還一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呢。”我說的發自肺腑。
陳大鵬一聽我這麼說,立刻坐直了身體,重新開了瓶酒,對我說道:“衝弟弟你這份心,這酒哥哥敬你,你隨意。”說完,他直接把酒乾了。
你他媽的陳大鵬,老子沒得罪你吧,你這麼灌我。你話都這麼說了,我怎麼隨意,操!這一瓶酒再一進去,我真的覺得腦袋有點重,搖了搖腦袋,裝作喝迷糊的樣子也用手摟住了陳大鵬。
“大鵬哥,我看出看出來你今天心裡有事了。跟跟弟弟說說,弟弟能幫上你的絕沒二話。”事實上,在說這句話以前,我心裡已經想好了無數個推脫的藉口,只要他說的事情影響我的利益。
“哎。”陳大鵬重重的嘆了口氣,用充滿憂鬱的眼神望向了我,可惜我不是女的,要不可能真會燃起一些母愛,現在我的心裡,滿滿的都是父愛。“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瞞你了浪子。你鵬哥我快三十了,也混不了幾年場子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提個經理。可是現在王亮那小子跟我的業績差不多,而且王亮比我年輕,這麼下去哥哥是真難咯。”
他說完這句話就停住了,沒有說後文。我知道,到我表態的時候了。
“鵬哥,你說。我能幫你啥?”
“浪子,你手裡不有個大單麼?那個杭州的顧小姐,能不能引薦引薦我們認識認識。如果她也來捧我場,王亮那小子絕對幹不過我。”說這話的時候,陳大鵬的眼神兇狠的像條飢餓的狼。
顧斐爾。我做酒水營銷時認識的最大的客戶了,我酒水提成的一多半都來自於她的訂座。顧斐爾是杭州一個公司的職員,後來被調到了天津。今年二十三歲,這個女人並不是太漂亮,但是她讓人安靜。這可能很矛盾,但事實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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