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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少吃一點嘛。」

「吃多了……」蘇新渝朝他們後面觀察了一下，「我經紀人監視著我的體重呢。」

蘇新渝都說到這個份上，何其也不好意思再纏著蘇新渝了，訕訕的鬆開他的胳膊，「那我們去吃晚飯了啊，你有什麼需要帶的？」

「嗯……」蘇新渝想了想，「晚餐愉快？」

「謝謝……」另一個人面色僵硬，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

蘇新渝記得，那個人經常和何其走在一起，還曾經經常找著各種理由來他們宿舍蹭鏡頭。但最後還在被淘汰了。

叫汪荃。

蘇新渝關上訓練室的門，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汪荃氣沖沖的一腳揣向旁邊的牆：「呵，第一名了不起，給誰甩臉。」

「你小聲一點。」旁邊一個人伸手拉了拉汪荃，「萬一他聽見了怎麼辦？」

「聽見了就聽見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汪荃語氣嘲諷，「怎麼，他那些粉絲還能撕了我不成？」

何其在旁邊黑著臉不說話，也不勸他。

「那，還吃飯嗎？」最後面的那個男生縮著脖子，小聲問道。

「吃個屁，你看看你都胖成豬了，還吃？」說完，還一臉不屑的重複了一遍，「胖豬，就知道吃。」

被罵的男生一臉不服氣，卻又不敢開口。

其他人拉著被罵的男生，離開了這一層。

汪荃又踢了一下牆洩氣。

「服氣嗎？」

「不服，憑什麼服氣？」汪荃冷笑，「敢惹我，我倒要看看他這個第一名能做多久。」

「你手上那幾個營銷號的聯絡方式還在嗎？」何其一臉陰鬱的說道。

「在。」汪荃抬頭，「你有什麼主意？」

「把聯絡方式給我。」何其陰狠的笑著，「我會讓他後悔今天的行為。」

汪荃知道何其一向鬼點子多，從小到大，他們玩的那些壞事都是何其出的鬼點子，並且從來沒有受到懲罰過。

「行。」

何其點開聯絡方式，「你還記得初中那個女生嗎？」

「哪個女生？」汪荃皺眉，「你說初二轉學那個？」

「對，就那個你想睡她但她拒絕你了的那個。」

「那個騷貨。」想起那哥女生，汪荃唾了口，「我睡她是給她臉，居然還敢拒絕我。」

「還記得她是怎麼轉學的嗎？」聯絡完那些人，何其收起手機，「還想不想再玩一次？」

「行啊。」汪荃冷笑，「我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有機會參加那個出道之夜。」

「呵。」

「要不是我媽說我表哥不同意直接讓我出道，我還搞這種垃圾節目幹什麼？」

「對了，前段時間我聽經紀人說，你表哥好像來公司了。」

「沒事，我媽能搞定。我媽可是我表哥唯一的阿姨，一向對她恭恭敬敬。」

「行。」

「那我們就在玩一次那個，這次把輿論擴大點，我要讓他連活下去的臉面都沒有。」

「公司那邊？」

「金思明那老東西才不敢因為一個道都沒出的小練習生而搞我。」

「那就……來吧。」

……

練習室的隔音實在是做的太好了，蘇新渝沒有聽到這些討論內容，轉身開始練舞。

晚上十二點整，深市最中心的標誌物大擺鐘敲響。

蘇新渝練完最後一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他擰開旁邊的礦泉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下半瓶，又拿了條毛巾擦擦臉上的汗水。

十二點的深市，依舊燈火通明，遠處的天際線遼遠有曠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