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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聲音頓了頓,一聲輕笑響起,「你在期待發生什麼?」
「我不是,我沒有!」姜綿棠整個人都泛著粉色,一雙眼眸卻清澈又透亮。
連翻否決後,又莫名有些心虛,底氣不足道:「你別胡說呀。」
「是麼。」
容歸臨的聲音帶了些笑意,就連眼尾都微微上揚,「倒也沒做什麼特殊的,只是做了尋常夫妻都會做的一些事。」
這話說得含糊不清,姜綿棠卻已經聯想出一整齣戲,結結巴巴道:「真的做了?」
這時,門外有人輕輕地敲了敲門,隨後鄧杞的聲音傳來:「殿下,五皇子已然在書房候著,不知殿下可否有時間去見一見?」
聽到鄧杞聲音的那一刻,容歸臨臉上些微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他立即下床,朗聲道:「孤即刻就來。」
「奴才遵旨。」門外的鄧杞鬆了一口氣,立即往書房趕去。
被這麼一打斷,姜綿棠再也問不出口那句話,乾脆麻溜地下了床,紅著臉把容歸臨的衣服抱過來,一件一件遞給他穿上。
容歸臨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穿戴好,視線卻一直落在姜綿棠身上。
他並未即刻就離開,反而走到姜綿棠身邊,伸手將她鬢角的碎發妥帖地攏於耳後,「若有時間,孤定會將昨日之事全數告知於你。」
容歸臨的聲音聽起來倒是輕柔,可姜綿棠卻莫名覺得裡面有一絲咬牙切齒……
「好。」姜綿棠福了福身,頭皮發麻,「其實妾身已經沒那麼想知道了……殿下若是不願意說,不說也成的。」
「等著。」容歸臨淡聲應道,隨後便抬步朝外間走去。
送走容歸臨,姜綿棠立即回屋,怎麼想都覺得匪夷所思,難不成真做了?可她身子也沒有半點不適呀。
她把被子掀開,試圖在床單上尋找蛛絲馬跡,床單上除了有些皺褶之外,沒有什麼奇怪的痕跡……
姜綿棠坐在床上,滿臉滄桑。
昨天,她到底跟容歸臨做了沒?她到底要不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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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容歸宸等了一刻鐘,容歸臨才姍姍而來,他一眼就看出自家四哥穿的是昨日的衣服,頓時起了調侃的心思。
「四哥,這衣服怎的皺成這樣,定是鄧杞不好好當差,這樣的衣服都拿出來給你穿。」
容歸宸自是知道容歸臨和姜綿棠那點事兒,所以今日來景明宮時聽到鄧杞說他四哥昨日宿在內院,他著實是吃了一驚。
只見容歸臨涼涼地瞟了他一眼,冷聲道:「你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他這樣的態度,容歸宸早已習慣,半分惱怒也無,反而笑嘻嘻說:「我要說是,四哥是不是要把我趕出景明宮?」
容歸臨坐到書桌前,拿起一本書開始看,語氣淡淡道:「來孤這,到底有何事?」
一下扯回到正題,容歸宸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散去,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四哥,近日皇祖母身子似是愈發不適,你若是有空,多去福寧宮瞧瞧皇祖母吧。」
容歸臨漫不經心地翻過一頁,「是皇祖母託你來說的?」
容歸宸見他這般不在意,眼神專注於書,頓時氣結,他走上前一把將容歸臨手裡的書拿走,不解地問:「四哥,你向來同皇祖母最是親厚,怎的成了親便疏遠起來了?難不成是太子妃……」
還未等容歸宸說完,容歸臨便冷冷打斷他:「跟她無關。」
「我還沒說,這就開始護起來了,」容歸宸小聲嘀咕了幾句,又道:「既然不是太子妃的原因,你好歹也同我說說為什麼,況且我聽皇祖母說,太子妃可比你孝順多了,隔三差五便去福寧宮陪她老人家說話。」
容歸臨臉色愈發冷淡,卻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