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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只不過從來不捨得對她用些過分手段罷了。

&ldo;如果你過得好的話，那我不太好，&rdo;謝譚低頭，像從前一樣靠在舒餘肩膀上，&ldo;被女朋友莫名其妙分手，然後拉黑所有聯絡方式。&rdo;

&ldo;現在，也不太舒服。&rdo;

舒餘僵著身體，頸側是謝譚毛茸茸的頭髮，那種微癢的觸感讓人十分不適，如果是從前，她早就伸手抱住他，或者慢慢梳理他的頭髮以作安撫，又或者替他按-揉穴位放鬆。

至於現在，她想的是退開避開，並不想和他這麼親近。

當年之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謝譚心裡有人還和他在一起那麼久沒分開，他這些依賴性的曖昧舉動功不可沒。

他偶爾的溫柔，示好，體貼，乃至像現在這樣充滿依賴性的親密舉動，都讓她心生錯覺，她身邊這個人是喜歡著她的。

但是很快，這些因為錯覺而衍生的泡沫就會消散在他的其他舉動裡。

她被這些錯覺騙了一次又一次，以至於到最後，再不敢心生妄念，畢竟，將一個睡著的人從美夢中叫醒，實在是很殘酷的一件事。

&ldo;可能是之前時間長了習慣了，等過段時間就好了。&rdo;舒餘道。

愛有可能是習慣，但習慣不一定是愛。

對她的話，謝譚選擇了沉默，他換了個姿勢，讓自己靠得更近更舒適些，才低聲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ldo;我有點難受。&rdo;

舒餘也有些難受，在一起幾年，她對謝譚也並非真的一無所知，能讓他開口說出&ldo;有點難受&rdo;這句話，實則他的狀態應當已經很糟糕，在這方面，他的&ldo;有點&rdo;其實應該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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