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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根本沒注意。
金月抬頭看著泰索何夫,坎德人還舒適地坐在龍背上。
“你到了,金月,”泰斯揮揮手說。“希望你能找到要尋找的東西。好,出發,龍。讓我們起飛。別浪費時間,我們要焚燒城市,吞吃少女,掠奪財富。再見,金月!再見,迷--”
銳刃咬著牙,抖抖毛,一拱背部。泰索何夫頭朝下飛了出去,不舒服地落在石頭上,再見被硬生生打斷了。
“這趟帶著這些小傢伙已經夠糟了,”銳刃怒吼道。他盯著金月,紅眼睛閃閃發亮。“你的身份並不是騎士傑拉德宣稱的那樣,是嗎?你不是黑袍牧師。”
“不,我不是。謝謝你帶我來耐德蘭,”金月心不在焉地說。她並不害怕龍的憤怒。她感覺到有手保護著自己,就像現在支撐著她的岩石之手一樣強大。凡人不能傷害她。
“我不需要你的感謝,”銳刃說。“你的感謝算不了什麼。我這麼做是因為她。”龍抬頭盯著明亮的月亮和星光閃爍的夜空。“我聽到了她的聲音。”他又盯著金月。“你也聽到了,不是嗎?它說出了你的名字。金月,奎蘇族的公主。你認識那個聲音。”
“我聽到了,”金月疑惑地說。“但是我不認識那個聲音,我不知道。”
“我知道,”銳刃不安地說。“我受到召喚,我會留意的,但是我不能沒有主人。他和我,我們是一起的。”
龍展開雙翼,躍離岩石,直直飛上天空避開高聳的樹。他朝南方的奎靈那斯提飛去。
泰索何夫站起來,撿起所有包包。
“希望你知道我們在哪裡,柏伏特,”謎琢責難道。
“不,我不知道,”泰索何夫高興地說。“我認出不來任何東西。”他寬慰地嘆口氣,補充了一句,“我們迷路了,金月。肯定迷路了。”
“他們知道路,”金月看著下方靈魂的臉。
帕林和達拉瑪站在法師塔最底層,凝視著柏樹林裡深沉的黑暗。深沉而虛無。不安寧的靈魂已經消失了。
“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帕林說。
他站在窗邊,手疊在袍子裡,清晨的法師塔冷而潮溼,他感到絲絲涼意。達拉瑪說圖書館裡有熱酒和火,雖然聽起來不錯,但兩人都沒去找。
“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靈魂不在這干擾我們。我們都可以離開。”
“是的,”達拉瑪盯著窗外,手縮在袖子裡。“我們可以離開。”他瞥了一眼帕林。“說得更準確些,如果你願意,你可以離開,去尋找坎德人。”
“你也可以離開,”帕林說。“這裡不再有什麼東西約束你。”帕林靈光一閃。“也許因為靈魂離開了,你的魔法也沒了。”
達拉瑪暗暗笑了。“你好像很期待,馬哲理。”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帕林生氣地回答,不過也許他內心深處的確是那麼想的。我,一箇中年人,一個強大的名法師,並未像原來害怕的那樣失去自己的法力。死者一直在竊取我的魔法。但是,在達拉瑪面前,我感到年輕和不足,正如我第一次來法師塔試煉時一樣。也許更糟,因為年輕人總是自大。我一直努力向達拉瑪證明我的價值,卻永遠做不到。
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帕林質問自己。這個黯精靈怎麼看我有什麼關係?達拉瑪永遠不相信我,不尊敬我。那不是因為我是誰,而是因為我不是誰。我不是叔叔,不是雷斯林。
“我可以離開,但我不會離開,”達拉瑪說,他皺著眉頭,凝視著虛無的黑暗。達拉瑪顫抖起來,縮得更厲害。“我的拇指刺痛,汗毛豎起。這裡有個存在,帕林。昨晚我就有這感覺。有人對我的後頸呼氣,有人對我低語。那是遙遠的笑聲,一個不朽的存在,馬哲理。”
帕林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