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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弦不急不緩道:&ldo;還有我們什麼事嗎?&rdo;
&ldo;沒有了,本來這個案子和你們也沒什麼關係。&rdo;小警察道。
傅子弦點頭,和小警察告別後找到夏友同的屍體,在他的口袋裡找到了身份證。
夏婉婉盯了夏友同很久,還是伸出手摸向他的手,意料之內的冰冷。
她一直以為夏友同死了之後自己一滴眼淚都不會掉,當她反應過來時眼前已經一片模糊了。
不管夏友同有多麼勢利眼,他始終還是夏婉婉的父親。
傅子弦伸臂將她摟在懷中,語氣比平時還要溫柔溫柔:&ldo;哭吧,我們送他最後一程。&rdo;
夏婉婉轉了個身子,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是不是發出幾聲嗚咽,肩膀在不停地顫抖。
傅子弦感覺胸口一片濡濕,手輕柔的撫著夏婉婉的背,眼底是從未有過的柔軟。
夏婉婉用手背擦掉眼淚,抬起頭說:&ldo;我們去找夏郎朗吧。&rdo;
她的頭髮有些凌亂,發紅的眼底依舊可以看見悲傷,縮在傅子弦懷中看起來小小一個。
傅子弦只覺得心被人用針扎一樣,他抱著夏婉婉說:&ldo;先給你爸爸辦死亡證明,我讓祁白去找夏郎朗。&rdo;
&ldo;嗯。&rdo;夏婉婉的聲音還是有些低啞,&ldo;起碼要把他的病給治好。&rdo;
死亡證明弄好後,傅子弦叫來了殯儀館的人,臨時買不到好的墓地,傅子弦便把他葬在了城西邊的公墓。
幸好有傅子弦在身邊,安葬之類的事宜辦理的十分順利。
夏友同生前壞事做盡,死後身邊只有一個他嫌棄的女兒,令人唏噓不已。
祁白告訴傅子弦已經把夏郎朗送到了醫院。
夏婉婉見到夏郎朗的時候不敢相信之前那個勢利刻薄的弟弟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他臉色慘白,上半身瘦削無比,下半身又腫大異常,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死氣。
傅子弦問:&ldo;他的主治醫生是誰?&rdo;
&ldo;我。&rdo;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到傅子弦面前,淡淡的說,&ldo;我已經檢查過一遍了,患者情況很嚴重,為什麼不及時送醫院?&rdo;
&ldo;我父母之前一直把他關在家裡,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的。&rdo;夏婉婉回道。
&ldo;胡鬧!&rdo;醫生眉頭微皺,訓斥道,&ldo;在找到合適的腎源前只能先靠透析和吃藥撐著了。&rdo;
和醫生交流之後,傅子弦為夏郎朗請了個護工。
離婚宴時他也在場,他親眼看見夏郎朗對夏婉婉有多刻薄,便不想夏婉婉和他有過多接觸。
如果夏郎朗能撐過這關他不介意多養一個人,如果夏郎朗不能撐過這關他就盡最後一點義務,把夏郎朗給安葬了。
夜裡,房間安靜的像一潭死水,皎潔的月光撒在地板上,給漆黑的屋內帶來一絲光亮。
夏婉婉睜著眼睛盯著窗外,旁邊,同樣沒入睡的傅子弦轉過身子抱住她。
低沉的聲音給冰冷的房間帶來一絲溫暖:&ldo;還不睡?&rdo;
夏婉婉的手輕輕放在他溫暖的手背,靜靜道:&ldo;我睡不著。&rdo;
&ldo;你已經做得很好了。&rdo;
&ldo;我已經是個孤兒了。&rdo;夏婉婉吸吸鼻子,一滴眼淚掉在枕頭上立馬被暈開。
&ldo;我也是。&rdo;傅子弦淡淡道。
夏婉婉聽著他的話,只覺得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針紮了一下,痛感傳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