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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斯擔心那些教士在帝國坦提烏斯執政期間這十字架卻出現在天空之中了。這一相反的說法顯然表明,西里爾對那一般認為是君士坦丁改變信仰根源的驚人的奇蹟一無所知;而事實上君士坦丁死後不到12年西里爾就被愷撒裡亞的優西比烏斯的直接繼承人加冕為耶路撒冷的主教,所以他的這種無知就更顯得讓人難以想像了。各地奔走以尋求真正的宗教信仰的無休止的活動將引起不信教的廣大人民的輕蔑和恥笑,是完全有道理的。在皇帝被從內戰的恐懼中解脫出來以後,他立即把他在阿爾、米蘭、西米烏姆和君士坦丁堡的冬營地的閒暇時間全部用於進行開心的或艱苦的辯論:為了迫使這位神學家在理論上就範,那位行政官員,或甚至那暴君,全都劍拔弩張了;而由於他反對尼斯會議決定的正1 他認為太監生來都是聖子的敵人。請對照參看約丁博士的&ldo;關於基督教歷史的評論&rdo;第4 卷第3 頁和以克里斯托&iddot;哥倫布最初一批夥伴之一作為結束的《坎蒂德》(第4 章)中所列家系表。
2 西里爾明確地講,在君士坦丁執政期間,那十字架是在地心發現的;而在君士頁面宗的信條,而今一般都認為他的無能和無知的程度和他專橫的程度是不相上下的。左右著皇帝的虛榮、軟弱的頭腦的太監、婦女和那些主教們使得他對本體同一論具有無比的反感;但是他的怯懦的良心又對埃提烏斯的褻瀆神靈的做法感到驚愕。那位無神論者的罪行由於受到不幸的伽盧斯的令人可疑的關懷而更為加重了;以至甚至在安條克遭到屠殺的幾位帝國大臣的死也被說成是和這位詭辯家的建議有關。君士坦提烏斯的既不能以理喻之又不能因有所信仰而堅定起來的思想,由於他對左右兩極端的恐懼被迫盲目地向一個黑暗、空洞的深淵的任何一側靠近;他一時接受,一時又譴責阿里烏斯和半阿里烏斯派的觀點,一會兒放逐,一會兒又召回它們的領導人。在辦理公共事務的季節或節日期間,他利用整天的時間,甚至通夜地為構成他自己的飄忽不定的信條的文字字斟句酌,甚至對每一個音節進行推敲。他所思索的題目常會進入他的睡眠之中,佔據他的睡眠時間:皇帝的支離破碎的夢都被他說成是上天顯靈,他還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那些為滿足一時熱情衝動而不顧教會利益的教士們授予他的主教之主教的榮譽稱號。他忙著在高盧、義大利、伊利裡亞和亞洲各地召開多次宗教會議,以期建立一個統一的教派的計劃,由於他自己的輕率,由於阿里烏斯派的分裂,也由於正統基督教會的反對,而接連受到挫折;他最後終於下決心作為一個最後的決定性手段,召開一次全國性宗教會議,強制推行他決定的信條。但由於尼科米底亞的毀滅性的大地震,難於找到合適的會址,以及也許還有政治方面的不可告人的原因,使得這次集會改變了性質。東部的主教被指定在伊索裡亞的塞琉西亞集中,而西部的主教則在亞得裡亞海海濱的裡米尼聚會商討問題,而且前來開會的不是每個省選出的兩三名代表,而是整個教區的所有教士。東部會議,在經過天激烈的毫無成效的爭論之後,無結果而散。西部的會議則拖延了近7個月之久。禁衛軍衛隊長塔爾蘇斯奉命,在這些主教們達成一致意見以前不准他們散會;他可以對15名最桀驁不馴的主教處以流刑,並可以對有能力完成這個艱巨任務的人封以執政官爵位的權力,更使他易於按指令行事了。他的懇求和威嚇,君王的權威、瓦倫斯和烏爾薩西烏斯的詭辯,以及饑寒交迫的痛苦和悲慘淒涼、絕望的流放生活,使裡米尼的主教們只得全部勉強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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