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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不理。

&ldo;你走啊！&rdo;他大聲說：&ldo;走了可別後悔！&rdo;

她關門離開。

和劉永巖冷戰的日子，黃一衍煩躁得失眠。住在合租房的第一個晚上，她終於一覺到天亮。

寧火平時很少在這兒住，他週末會過來。

明望舒說他兼職打了幾份工，三更半夜才回。為了不影響她休息，他住在市郊。

黃一衍摸清了這對情侶的規律之後，儘量不當電燈泡。她白天待在琴室，晚上九點多才回出租屋。

遇上山石樂隊演出的日子，她回去也是三更半夜。

她問過明望舒，是否打擾。

明望舒笑道：&ldo;沒事，你回來的時間我早夢周公了。&rdo;

時值寒冬，兩個女生熟了之後，常在出租房打火鍋。

有一個週末，寧火過來了。

明望舒感冒了，聲音比較沙。&ldo;黃一衍，你要不也叫你的男朋友一起？沒見他來過。&rdo;

&ldo;他今晚有演出。&rdo;其實沒有。黃一衍懶得叫他而已。她和劉永巖的關係時好時壞。說分手吧，兩人都不捨得。可是又不知如何打破僵局。

明望舒又問：&ldo;你男朋友是山石樂隊的吧？&rdo;

黃一衍：&ldo;嗯。&rdo;

明望舒：&ldo;我有個大一學妹可迷山石樂隊了，說超級帥。&rdo;

&ldo;你是副吉他手？&rdo;寧火忽然問。

明望舒看了他一眼。

黃一衍低頭吃著碗裡的鮮魚，&ldo;嗯。&rdo;

明望舒笑，&ldo;好羨慕你們這些有才藝的人。我只懂讀書。&rdo;

黃一衍：&ldo;我成績差，只能走其他路子了。&rdo;

明望舒轉過去，捏起寧火的臉，&ldo;你呀你，成績差，又沒才藝。&rdo;

寧火抓下她的手，&ldo;別捏了，就剩這張臉了。&rdo;

她又捏他的手臂。

愉快的火鍋完畢。

明望舒站起，想要收拾。

寧火攔住，&ldo;你感冒了，別碰涼水。&rdo;他端著鍋進廚房。

黃一衍拿了碗筷進去，&ldo;我來吧。&rdo;

&ldo;嗯。&rdo;他出去了。

明望舒躺在沙發上，說：&ldo;要親親。&rdo;

寧火摟住她的腰，低頭親她的臉頰。

她張開雙手，&ldo;要抱抱。&rdo;

他笑了下，將她攔腰抱起。

鬼使神差的一個瞬間。黃一衍轉身把洗好的碗放上櫃子，不小心看到了那雙情侶的親密動作。

與此同時，明望舒向她望過來。

黃一衍看著他們進了房間。

她至今也沒明白明望舒的那一眼代表什麼。

第25章 故事純屬虛構

過了兩天, 易昊軍回國了。他關心江飛白的直播間, 約了黃一衍到茶室聊天。他越來越喜歡與現代切割，偏愛復古懷舊。可他的工作又充滿了商業的銅臭味。

黃一衍只能理解成, 或許人到了年紀，會更迫切地收集中老年的喜好。

易昊軍問：&ldo;直播間為什麼關了？&rdo;

&ldo;遇到了些事。&rdo;黃一衍言簡意賅。

易昊軍猜到了什麼，笑了笑, &ldo;你既然決定走這一條路, 就要做好面對網路聲音的準備。&rdo;

&ldo;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