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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潸然淚下。
這樣的變故讓赫連澈看得膛目結舌,她看看沉鬱不語的陸寒夜,看看低眉傷感的離之,又看看嚎啕不已的公輸揚和麵無表情的花雨樓,一時間她也體會到了這四人的心情,朋友倒戈兄弟反目,的確是愁死個人的事兒。
公輸揚之前的問題問得也太咄咄逼人,花雨樓沒有當場翻臉已經很不錯了,赫連澈也沒指望從他那裡得到什麼答案。此刻看著氣氛尷尬之極,不由得拿出“大嫂”的派頭撫慰眾人。
花雨樓總算給了幾分薄面,沒有再說什麼。而赫連澈趕緊命人把公輸揚拉下去,公輸揚自是不從,直到赫連澈哄他說莫妃要送他禮物,他才施施然離去。
赫連澈這才轉向花雨樓:“小樓弟弟,之前在鬼尋裡你幫我解毒,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的。”
雖然事後花雨樓又給赫連澈種下了遺忘之毒,如今想來,赫連澈寧願相信那是花雨樓在救她。不是麼?不然她當時怎麼肯一個人待在北辰皇宮整整三十天,日日飲著韓冥的血引。
花雨樓想笑,卻也沒有笑得出來。只是轉向陸寒夜看去:“原本今天是不提政事的,可既然不提政事反倒讓諸師兄都如坐針氈,倒不如都拿在明面上說,也算痛快。”
離之微微有些慨然。
陸寒夜見花雨樓已經從小師弟的身份轉回到西楚少年皇帝,索性也就換了神情,用了接待使者的態度道:“那就回答了公輸揚的質疑吧,不知楚逍這次有何目的?楚逍對外說是在西楚皇室卷宗裡發現了沉山玄印的訊息,作為當今西楚皇帝,你,能不知曉嗎?”
花雨樓點點頭:“楚逍的確發現了蛛絲馬跡。但是年代久遠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還尚未可知。他這一次的目的你們不是很明確麼?去藍山找師父,請教玄印之謎。再說,他恨我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聽我的調遣。”
“你和韓冥都排除之後,我實在想不通楚逍還能依傍誰了。你不要告訴我,真的是東煜老皇帝。”陸寒夜聲音微微上揚。
花雨樓搖頭:“想必你們也早已想過,東煜皇帝那兒是根本不可能。說白了,你們在懷疑陸天合,但又不敢相信……是不是?”
這時候赫連澈終於可以插上一句話:“陸天合不是早就死了麼?他當時被赫連清失手錯殺。”
花雨樓看向赫連澈:“那麼你想想,雲若初當年是怎麼逃離相府的?在眾人都以為一個人死了的時候,他或許還活著。就像陸天合,他當時完全可以服用了斷魂丹之類,三日之後再被高人解救,只要他躲過了複雜繁瑣的皇家儀式,就有欺瞞天下人的機會。”說著轉向陸寒夜:“那時候南辰的所有官員包括你,是不是都被欺瞞了?”
陸寒夜不悅道:“你和我一樣也只是猜測,如何確定?若是我公然掘墓驗證,豈不是要遭遇朝堂變故!”
花雨樓好笑:“我的確是猜測。不過萬能的陸寒夜,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顧慮重重?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是這樣,你是寧肯錯殺也不會放過的。”
赫連澈聽得索然無味,索性擺擺手道:“好了,別再談論這些有的沒的了!是與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花雨樓瞪了她一眼:“還是這麼笨!不知道陸寒夜是怕禍及你的胎氣麼?擅自挖掘墳墓動了地氣,陸家祖宗誰還會保佑你的龍脈!”說完之後覺得自己多話了,花雨樓冷笑一聲把弄著烏髮梳理,不去理會周圍人的驚愕。
赫連澈也是無辜遭到花雨樓關心的責罵,心中驚喜感動百味陳咋,不再盯著他使白眼。
夜間,花雨樓不願意住在皇宮,陸寒夜也不強求。只是在花雨樓臨走的時候,赫連澈悄悄地跟了上去,叫住了他。
“小樓。”赫連澈挺著肚子,也不能跑的很快:“小樓,你跟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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