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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本太子也可以同去了?”秦軒文半眯著細長的眸子,幽幽地說道。
沐劍河英眉一挑,恭敬而疏遠的說道:“當然可以,要是個位皇子想去,便跟隨沐某一同前去,旁人,就連留在這內堂之中,可好?”
眾人對於這個結果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這已經是沐劍河做的最大的讓步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他們也不好太過的關心。
沐劍河幾人來到沐府簡陋的小院之中的,看著一片狼藉的院牆和眼前觸目驚心的畫面,心中介是一驚。
“沐卿鴻,你好大的膽子。”沐劍河憤怒的大聲吼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般的地步。
卿鴻漆黑的眸中滿是嘲諷,滿臉笑意的說道:“爺爺,卿鴻的膽子一向不小。”
這麼多年以來,還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這般的放肆,沐劍河不禁氣的雙目空紅,暴虐的說道:“你竟敢廢了柔兒的武功,還這般殘忍的對待自己的叔母,你怎得這般的狠毒。”
卿鴻笑了,笑的驚心,笑的張狂,漆黑的眸子傲視這眾人,朗聲的說道:“狠毒?我沐卿鴻從沒認為自己是好人,她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侮辱我的母親,她們不配提她,她們不配,凡是敢說我母親半點壞話的人,我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酷的話語響徹在眾人的耳畔,看著這般傲然不屈的少女,心中深深的震撼著。
☆、第二十九章 事實?
冷酷的話語響徹在眾人的耳畔,看著這般傲然不屈的少女,心中深深的震撼著。
沐劍河陰沉的臉上壓抑著深深的不安與滿腔的憤怒,自從她出現了以後,短短几天中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沐劍河不由得懷疑當初自己做的選擇是對是錯。
“爺爺,卿鴻自小就沒了母親,沒人教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每次看到旁人有母親的關愛,卿鴻都好羨慕”卿鴻一改剛剛的強勢,明亮的眼中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緊緊握住的雙手泛著慘白,素齒輕微的咬著嬌嫩的紅唇,極力的剋制著不讓深藏的眼淚流出。
此時的卿鴻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演戲還是真的悲痛,剛剛看到柳如眉在沐卿柔倒地之後眸子中的心疼與憤恨,她是多麼的羨慕。有那麼一刻,卿鴻真的很想做一個普通的人,可以靜靜的依偎在母親的懷中,感受著母親身上的溫暖。
“卿鴻本以為再也得不到關愛的時候,是爺爺您讓卿鴻再次嚐到了被人疼愛的感覺,可是她”卿鴻指著如死狗一般癱倒在地上的柳如眉,滿是氣憤的說道:“她不光光是侮辱了我的母親,竟然還咒罵您,卿鴻知道這次的事,是我下手過重,可是我不允許任何人對您不敬,如果爺爺要懲罰卿鴻,卿鴻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卿鴻微垂著雙手,低著頭,卻是沒有半點要跪下認錯的意思,她沐卿鴻上不跪天,下不跪地,這世上唯一值得她跪得,就只有她那已經死去的母親。
“你跟我說說,她是如何咒罵我的”沐劍河看著這樣的卿鴻,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
卿鴻眼底閃過一抹淺笑,早在沐卿柔跑出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她之所以會這麼做不過就是想引起皇室的注意,如今的目的達到了,就不用在跟他對著幹了,畢竟沐卿鴻這個身份還是有些用的。
“她辱罵卿鴻是畜生,這不是在變相的說您嗎?”卿鴻一臉無辜的看著沐劍河,委屈的說道。
聽著她的話,秦煊浩噗呲一聲,險些笑出了聲音,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看著身前一身素衣微染鮮血的少女,滿眼的讚歎,好一個聰慧的丫頭,如今有這麼多人再此,沐劍河這個極愛面子的老狐狸聽到這話,那張老臉怕是都要綠了。
果不其然,沐劍河聽到這話,臉瞬間變得黝黑,鬆弛的肌膚皺在一起,滿是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