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家園(第2/2 頁)
理和援助窮人的所謂慈善協會。”
“那個協會里裡外外都是他們的人,他們沆瀣一氣,同流合汙,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捐贈半個銅錢給我們這些真正的貧民。”
男人氣憤難平地譴責,希望能夠感染到陳富貴,博取他的同情。
可是陳富貴還是漫不經心,甚至不知道有沒有在聽男人說的話。
而他先前丟擲的那個問題,男人也一直沒有給予他回答。
“他們舉辦慈善大會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打壓我們,到時候,他們會請來很多專精賭術的高手,特意將我們的賭桌贏得一乾二淨,以這種方式告訴我們,他們的手段是何等高明,而我們這些人則空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
“這是我們和那群人在明面上的第一場仗,我們不能輸。”
“一旦輸了,很可能會連及到日後我們失去自己的家園。”
“我為什麼要幫你們?”陳富貴還是說,“這件事與我何關?”
“我們當然不會要求你無償幫助我們,對於外面那幫人的建議,我們也進行過反駁,最後,我們達成了約定,只要是從我們的賭桌上贏來的錢,統統都歸於我們所有。”
“所以,假若你肯幫助我們,我們願意拿出當晚盈利的一部分,作為支付你的出場費,而如果到了最後,我們贏不了一文錢,反倒是虧損了,我們也無需你為此事支付任何的賠償,但相應地,我們也不會支付你任何的出場費用。”
“條件聽起來不錯,而且你們的賭桌也很能搞怪,我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陳富貴譏諷地笑。
“賭桌之事,並非是如你所想象那樣,之所以設立,完全是出於自保,”男人苦笑著說,“好賭是人之常態,根本沒辦法阻止,人不是在這裡賭,就會在另一個地方賭,為了防止了我們的血汗錢外流,我們貧民窟也需要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賭場。”
“我們設立賭場的初衷,單純是出於自保,利用賭場的盈利來維持這一片區的運營,每當有人快要餓死,患病而又無錢醫治,我們便會利用賭場的盈利救助他們。”
“何為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男人一字一句地說,“這即是我們跟外界的賭場唯一的不同,外面的賭場向來是不會理會窮人們的死活,但我們的賭場會,而且不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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