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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腦供血不足,眩暈、抽筋,嚴重的可能出現全身無知覺的現象,悉心照料除外,家屬須做好心理準備,不要掉以輕心。”
看著醫生離去的背影,許母忽然覺得視焦模糊,身體漸漸失去力氣;手術室外又是一陣混亂,梓籬趕緊找來護士,將許母送進急救室。
許沐彷彿沉睡了很久,艱難地睜開眼睛的時候,病房裡空無一人。他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他記得自己用力甩開嚴清手的時候,她重重地向車窗摔去。想到這裡,他心神不定地拔了手背上插著的輸液針,走出病房。
他扶著醫院走廊牆壁上的扶手,努力地邁著步子,終於找到護士臺,“我問一下,有一個叫嚴清的在哪個房間?”
“請稍等,我查一下。”護士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病人,勸了幾次讓他先回病房,查到了再去告訴他;可是許沐就是固執地站在那兒,執意要等查到了再離開。
“她沒事。”許沐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許沐艱難地轉過身,悠琦右手拎著保溫瓶站在那兒,“她沒事?真的?”許沐想確認。
“真的。”看到許沐的病號服隔著紗布,背後竟然一點點滲出血來,而他卻渾然不覺,不知死活地跑出來只為打探嚴清的情況,突然間,那漸漸擴大的紅色讓她更確認了某些東西。
“先回病房吧,背上的紗布是時候換了。”悠琦走上前扶著許沐走著。
昏睡了48小時沒有進食,回到病房許沐乖乖喝光了悠琦帶來的熬了一整晚的湯;下午的時候梓籬和明澈來過,梓籬沒忍心將許母因為他的傷暈倒在家療養的事告訴他,一起長大這麼久,她明白有更致命的訊息等著他。
逞悠琦去水房打水,許沐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嚴清呢?她在哪?”
梓籬看著他那副憔悴的樣子,何況醫生囑咐過不能讓他過於激動,否則會影響傷口恢復,只得撒了個謊,“她啊,說在家給你收拾幾件衣服,可能晚一些會來吧。”
許沐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下了,精神上鬆弛了許多。
之後許沐又問了一些嚴清的事,梓籬又編了不少謊話;為了避免待會被問出什麼端倪,坐了沒多久,梓籬就灰溜溜地離開了病房。
梓籬走了之後,許沐倒也安心地睡下了,心想著一定要養足精神,可不能讓嚴清來的時候看到自己這副鬼樣子。
睡醒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嚴清還是沒有出現;許沐拿起床頭的電話打了幾次,都是關機,他猜測估計她的手機又是沒電了;後轉念又一想,悠琦在這邊,即使嚴清來了,恐怕也是尷尬。
“小悠。”看著沙發上睡著的悠琦,許沐思量許久才鼓起勇氣開了口。
“怎麼了?要喝水麼?我這就給你倒。”悠琦趕緊爬起來,拿起杯子去倒水。
“不是,你聽我說;你回去吧,你太累了;我這邊有護工沒問題的。”許沐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我一點都不累;你不要想太多。”悠琦淡淡地說了一句,將水遞給他。
“可是……”看到悠琦為了自己忙東忙西,對自己照顧地如此悉心,既感動又著急。
看到許沐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喝一口水都被嗆到,悠琦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擦拭掉許沐嘴邊的水漬,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她回家了。”
“什麼?”許沐聽不懂她說的,“她”是誰?回哪個家?
“我是說嚴清回家了,回她自己的家了。”悠琦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出。
許沐明顯是呆住了,唇邊帶著笑,眼眶卻是紅的,“不會的,梓籬說她在家收拾衣服,你騙我。”說完自說自話地躺了下去。
悠琦見狀趕緊護著他的身子,“你不能躺,背上有傷,醫生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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