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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文字。此地衣服的式樣看來滑稽可笑,稍稍留意就能看出等級分明‐‐這是學到了服制的精髓。他還僭稱為王,他的心太大。我如今是失國之人,稍不留意,怕就要被他給吞了。&rdo;
&ldo;姻親互相攻伐,不也是常有的事麼?&rdo;任續道,&ldo;縱然是姻親,也沒有全倚靠別人的時候。一時可用即可,我只擔心,南君現在就沒什麼用處,卻要支使公子。只是……要如何應付呢?&rdo;
姜先眨了眨眼睛,望向容濯,容濯微笑道:&ldo;公子喪父,母親還在。訂立婚姻,怎麼能不占卜?占卜的結果,可不一定呢。何況,南君北有荊伯,是他的強敵,也可引為己用。公子難道忘了,咱們是怎麼到南疆來的?何況奚簡走得匆忙,他回去會說些什麼呢?咱們只要拖到公子痊癒,悄悄溜走也是可以的嘛。再者,公子危急時還有仙人相助呢。&rdo;
任續撫掌大笑:&ldo;是極!是極!&rdo;
姜先:……那就是個笨蛋呀!我還沒有問到她叫什麼,也還沒有跟她約一約以後怎麼見面呢。
&ldo;當務之急,先配了藥來,總不能生吞這蜘蛛吧?&rdo;任續一錘定音,確定了下一步要做什麼。
於是匆匆忙忙,使閹奴引路去見南君,南君十分詫異:&ldo;詭蛛有了?&rdo;
容濯十分謹慎地道:&ldo;正是。公子一覺醒來,手邊便出現了一隻,有勞南君去看個究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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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蛛有些蔫,確是正品無疑,藥也很快配了出來。姜先滿懷期望地飲下了色澤詭異、味道也很詭異的湯藥,這一夜,睡得極安穩。一夜無夢,睡到天明。
過不數日,姜先便不會日日咳嗽,對濕熱的天氣也適應了許多,夜間睡得香,白天思維清醒,已經能恢復日常的功課了。只是體力還是沒有脫胎換骨般的變強,不過是恢復了以前的樣子而已‐‐姜先的武藝,確實是他的短板。
容濯大喜,勸姜先:&ldo;還請公子設宴,一謝南君。畢竟叨擾良久,且得靈藥。&rdo;
姜先矜持地點頭:&ldo;善。&rdo;心裡卻飛快地想著,我就這麼走了,沒約定,以後怎麼見她呢?想找她,問南君想辦法是最快的,但是拒絕了南君之後再尋人,一定會給她惹下麻煩的。要怎麼避開南君,與長辮子接觸呢?
容濯與任續自去安排事宜,留下個小小少年煩惱著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心事。
八歲的姜先更明白婚姻而懵懂於好感,十八歲的喜卻將這兩者弄得明明白白,確認了公子先痊癒的訊息,他便第一時間找上了南君:&ldo;父王,兒有一事相求。&rdo;
南君微帶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對這個日常沉默的兒子的來意有了幾分瞭然:&ldo;是封國,還是你母親?還是……看中哪家姑娘了?&rdo;十八歲了,長大成-人了,鄭重地談的事情,不是事業就是家庭。
喜鼓起勇氣,堅定地道:&ldo;我想要獠衛屠維的女兒阿羽做我的妻子。&rdo;
連個頓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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