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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光廷半睡半醒的覺著有人進來了,本以為是僕人,正想積蓄力量要一口水喝,哪曉得忽然聽到了盛國綱的聲音,不禁就心中一震。
掙扎著在枕上抬起了頭,他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眼前這人真真切切的,可不就是盛國綱?
下意識的一咧嘴,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ldo;盛兄……&rdo;他貓叫似的哀聲說道:&ldo;我病了,救命啊!&rdo;
盛國綱莫名其妙的給虞光廷端來一杯隔了幾夜的冷茶。虞光廷也挑揀不得了,捧著茶杯咕咚咕咚一氣飲下。這回長出了一口氣,他那頭腦頓時就清楚了許多,心火也隨之熄滅了下去。
盛國綱看他這房內的椅子上全堆滿了衣褲,只好在那枕邊擠地方坐下了,順便發現這虞光廷乃是一絲不掛的。
&ldo;你生了什麼病?&rdo;他盯著對方那裸露的肩頭,渾不在意的問道。
虞光廷側臥在床上,聽聞此言沉默半晌,把那前塵往事全部想起,末了就復又痛苦起來。伸出一隻手抱住了盛國綱的大腿,他忍無可忍的一咧嘴,眼淚先出來了:&ldo;盛兄,我哥和我分了家,他不要我啦……&rdo;
盛國綱聽聞此言,萬分驚訝:&ldo;分家?那……你都分到什麼了?&rdo;
虞光廷哽咽著答道:&ldo;就是這、這房子……別的就、就沒了。&rdo;
盛國綱漠不關心的點評道:&ldo;那可是不多。&rdo;
虞光廷淚水漣漣的仰起頭來:&ldo;盛兄,你去勸勸我哥好不好?我不想分家,我再不亂花錢了……&rdo;
&ldo;那你既然有這個心思,怎麼不自己去和他講?你們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不是更好說話嗎?&rdo;
虞光廷哭的眼睛鼻尖都紅了:&ldo;金、金光耀‐‐金光耀逼著我簽字,還用手槍打我的頭……我不、不敢去……&rdo;
說到這裡,他只覺悲從中來,不可斷絕。三扭兩扭的爬到了盛國綱身旁,他用手臂摟住盛國綱的腰,又把一張臉埋到了對方的下腹部,嗚嗚嗚的痛哭起來。
盛國綱在無動於衷之餘望向虞光廷那赤裸光潔的後背,忽然想起了一個事實‐‐這可是虞幼棠的親弟弟啊!
伸手在那面板上撫摸了一下,觸感是火熱而細嫩的,彷彿也並不比虞幼棠差什麼!況且虞幼棠是隻能遠觀不可褻玩的;而虞光廷就不一樣了……
盛國綱很果斷的把虞光廷從被窩裡徹底拽了出來‐‐好像拽出了一條光溜溜的白魚。很親暱的將人擁進懷裡,他拍了拍對方的脊背,隨即手掌一路下滑,最後就託到了那滾圓的小屁股上。
&ldo;小可憐兒,不用怕……&rdo;他低下頭,輕輕親吻了虞光廷的耳朵:&ldo;你哥哥有金光耀,你有我嘛!&rdo;
虞光廷臥病兩天,無人問津,如今終於受到了一點關懷,登時感動的一塌糊塗,連自己一絲不掛的事情都忘記了,蜷在盛國綱懷中愈發哭的抽抽搭搭。盛國綱的脾氣也格外好了起來,不但不煩,而且還心平氣和的對他安慰不已。
良久之後,虞光廷哭痛快了。抓起枕巾擦了擦涕淚,他這才發現自己是光著屁股的。不大好意思的坐起來裹了棉被,他紅著臉低下頭,暗想自己方才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