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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棠那臉色都變了,聲音嘶啞的大喊了一聲:&ldo;金哥,疼!&rdo;
他一說疼,金光耀就立刻住手了。
虞幼棠好像是被嚇著了。
金光耀,礙於這&ldo;好兄弟&rdo;的名分,不得不收斂行為,做嬉皮笑臉的玩笑狀,反覆的向虞幼棠申明:&ldo;我逗你玩兒的,你怕什麼?&rdo;
虞幼棠這時已然提上了褲子,也不說自己怕什麼,只一本正經的告訴對方道:&ldo;以後不許玩我那裡,怪疼的!&rdo;
金光耀真不知道虞幼棠是因為什麼疼‐‐只不過是用手指頭頂了兩下而已,至多也就是不舒服,怎麼可能會疼?
不過虞幼棠是個病人,與眾不同,他說疼,那就疼吧!
金光耀並不是條糊塗蟲,雖然性情暴躁,然而內心思想卻是偏於細膩。他知道自己和虞幼棠親密無間,情同手足‐‐是的,兩個人再怎麼親密無間,也就只是個&ldo;情同手足&rdo;!
打小兒就認識,那關係都熟透了,簡直沒法兒下手!
況且虞幼棠脆弱的像棵小嫩芽兒,自己稍稍的吹去一點風,送去一點雨,那邊就承受不住了。
虞幼棠搭著一條薄毯子,睡著了。
他睡,金光耀也跟著睡。閉著眼睛躺在一旁,他翻屍倒骨的思想著兩人從小到大的點滴往事,後來就深覺造化弄人,自己如今再想要捅破這張紙,那臉皮必得比牛皮更厚才成!
傍晚時分,虞幼棠的喉嚨果然消了腫。
吃過晚飯後,他坐在客室的沙發上低頭讀一本小說,金光耀拿著個大蘋果,在他面前一邊踱步一邊大嚼。
房內再無旁人,十分寂靜。虞幼棠正是讀的入神,忽聽金光耀出言問道:&ldo;那個……阮醫生怎麼不好好在自己家裡過年?我還以為他要過完二月二才能回來呢!&rdo;
虞幼棠盯著書頁答道:&ldo;他和他父親關係不好,所以在家裡呆不住。&rdo;然後他抬起頭望向金光耀:&ldo;見了面你不要向他亂問,這又不是什麼好事情。&rdo;
金光耀答應一聲,吃著蘋果繼續踱步。
虞幼棠盯著金光耀的身影‐‐金光耀那身材其實偏於魁梧,一張臉孔卻又斯文的很,西裝革履的打扮之後,乍一看簡直像位學問家。虞幼棠很瞭解自己這位發小兒,知道他有一點家世,有一點勢力,有一點財產,有一點本事‐‐沒有哪一樣是出類拔萃的,算是個中上等的全才。
虞幼棠知道自己這個&ldo;帶把兒的小子&rdo;,一貫很不入金茂生的眼,上次染廠被盛國綱扣了坯布,要不是金光耀對他叔叔糾纏不休,金茂生怎會發電報去勞動那個什麼致帥?
金光耀,一位中上等的全才,也算的上是年輕有為,且身後還站在一位權勢通天的叔叔,這樣綜合起來看,也就算是個十全十美的好人了!
虞幼棠虛弱的向後仰靠在沙發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凝望著金光耀。如果視線有形,那麼金光耀就要被他五花大綁起來了。
他需要金光耀,如果沒有金光耀的話他會立刻淪落到不可想像的苦境。所以金光耀不可以娶妻,不可以生子,不可以自立門戶!
金光耀吃掉了那個碩大的蘋果之後,忽然覺著有點兒不大自在,扭頭一看,他發現虞幼棠正在怔怔的望著自己。
他心裡很高興,糙糙的用毛巾擦了手,他大踏步的走到對方面前蹲了下來,仰著臉笑問道:&ldo;嗯?你看我幹什麼?又愛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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