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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回了路州,就如同那年我得知南宮紫晨染了天花的年夜那般晝夜不休的一路刺馬瘋跑。
回到家,我的大腿內側也如那一次一般中間磨破的血肉黏糊在一起,然而我不覺得疼,在胡管家微微顫唇幾愈哭著對我說什麼的時候,我如同視而不見的衝進府裡。
“晨兒,我回來了。”我坐在南宮紫晨的創邊,握著他冰涼的指尖,我把南宮紫晨慘白冰涼的指尖放在唇邊,低喃的說道:“吶,是我不好,銀子夠花就好了麼。我不應該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離開的。你醒來罵罵我,打打我也是好的。嗯?”
“你別不說話,你以前最喜歡一臉鄙夷地瞪我了。你起來瞪瞪我,好不好?”我眼角的眼淚毫無預警地奪眶而出。
我看著南宮紫晨這樣毫無生氣的樣子,是真的害怕了。當初過年的時候,我以為他得了以水痘充當“天花”的時候,都不曾有這樣不祥的預感。
“唐越!唐越人呢??”這時候,我才想起了唐越的重要性。
唐越被家僕攙扶著進了院子,見我一直死死握著南宮紫晨的手喃喃自語,終於忍不住說道:“讓我先看看。”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起甚讓座。慌忙之中,帶翻了凳子,差點摔倒,爹爹一手扶住了我,我也才發現屋子裡還有爹爹和南宮虹夕。
我一整夜都沒有閤眼,只是安靜的守候在南宮紫晨的旁邊。
“晨兒,你都沒告訴過我,你是喜歡我的。我不許你就這樣沉睡。”我輕輕的用唇畔抿著南宮紫晨的手指。
“我聽虹夕說,你懷孕時,有時憂愁,有時高興。我很想知道,是什麼事讓你憂愁,又是什麼人使你高興的?”
“你嫁給我之後,雖然我迫使你說過喜歡我,可,我並不知道你心裡究竟想著什麼。你還沒有給我答案,你要醒過來。我願折壽,換你醒來。”
我在南宮紫晨的榻前,這樣喋喋不休地對昏睡了七天的南宮紫晨說著我想對他說的話。
我感到他的手指越發的冰涼,我心底的害怕,就仿若正在墜入無底的深淵。看不見光,感受不到希望。
在唐越的悉心調養下,南宮紫晨終於是醒了。
南宮紫晨甦醒後,爹爹便把我、唐越、南宮虹夕和柳書君都請到了前廳。我本不想去,因為我的南宮紫晨甦醒後看見我只是淚流不止地喃喃自責:“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他冰白的薄唇,空洞的鳳眼,整個人蒼白又慘瘦。我想陪在他甚邊,可是又不能。
爹爹說他的嫡孫女是被人害死的。我必須處理掉殺了我孩子的那個人。
我前一世雖然活到三十多歲,可我並沒有孩子。然而,每一個人,誰沒有過這樣的夢想:和自己所愛的人,生個孩子,這裡,叫家。
我坐在主位,看著跪在地上被僕從押過來就髮絲凌亂的柳書君。他見我沉靜不語的轉著手上的墨玉扳指,委屈終於再也止不住,顫著唇說道:“玲兒……不是我,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柳書君從委屈、乞求的眼神,變成了絕望漠然的眼神。爹爹見我情緒突然的沉靜不語,坐在我旁邊也不敢說話。唐越不停地翻著醫書,改著手中給南宮紫晨開的藥膳方子。南宮虹夕從一開始的悲傷、難過和心疼的望著我,變成了陰毒狠戾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柳書君。
“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聽完南宮虹夕和爹爹配合補充講完的大致情況,我便叫來了所有牽連其中的人。一一問個明白之後,我便對著雲竹問道:“這件事,也是楚瑰讓你做得?”
縱是雲竹這樣靈巧心思的人,想好了千百種我可能問的話,卻獨獨沒想過這句。我趁著他怔忪的片刻,加重了語氣又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