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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讓我不由得納悶了。
向襄蓉見我眉宇間盡是不解,便自己為我開託道:“也罷,聽說你……”她若有所指的看了柳書君一眼,嗤笑一聲,又道:“原是你失憶了,不記得也是自然。”
我不甚明瞭的追問道:“還要勞煩襄蓉為我指點迷津。”
向襄蓉側過身看向對面的包廂,又對我說道:“也就是**年前吧,當時的四皇女被冊封太女之時,普天同慶,各大世家都被邀請入都城來朝拜。我記得那時候你才三四歲的樣子,活託託一個小土匪呀!你和八皇女正在找十二皇女她們……玩兒。”
我心下不由得一沉,金玲三四歲的時候,還是爹爹最得寵的時候,那時候的她自然是仗勢凌人的時候……這個“玩兒”字卻好似包含了其他的意思。我迎上向襄蓉探究的眸子,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明就裡。原本我就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便不疑有他,繼續說道:“那楚公子原本是去找八皇女玩的,結果偏幫了十二皇女一嘴,你就把他推倒在地……鏽辱了他一番,不過麼……童言無忌,兒時鬥嘴都是過去的故事了。呵呵……”
我聽向襄蓉這話,已經把當時的情況猜的十之**了,便笑嘆的搖了搖頭。向襄蓉見我確是一副不記得的樣子,便乾笑了兩聲說道:“那時候都小,你都不記得了,楚公子應當也記不大清楚了。只是,這誰曾想到那時誰都不看好的庶出艿娃娃現今能有這番本事……”
向襄蓉收回了目光,意有奉承的笑道:“不過他再有本事,也是要嫁人的。就好比這‘南有楚瑰,北有塞郎’之一的塞郎不就已然被你納為侍郎了麼!要說本事啊,我覺得還是你有本事!”
我不是沒有聽出向襄蓉這言語中的幾分調笑實則揶揄的話中話,但是介於這向襄蓉是那拓拔凌宇的遠房表侄,加之又和拓拔茗的長女走的頗為親近,她自己的母親又是位從三品的禮部司正,我便陪著笑臉自嘲道:“金某此生並無雄圖大略,只是志在男兒鄉溫柔冢,倒是讓襄蓉見笑了。”
我順勢摟著柳書君那瘦弱無骨的窄腰往懷裡緊了緊,引得柳書君面頰上的兩片紅雲如同架了團火似的更加醉目了。
第四十八章 朝來惡露晚來晴
夜露已深,好不容易辭別了向襄蓉,剛回到客棧門口,就發現前面還停了一輛馬車。車上下來的人兒被他的侍從攙扶著,卻還是東倒西歪的像是腳下已經不知此處是平地還是雲端了。
我看見那絳色的衣衫便知這車上下來的人是誰。我只眼觀鼻鼻觀心的想從他身邊安靜走過。卻不想那“嘔……”的一聲,一口汙穢便不偏不倚的吐在了我右腿的裙襬上和布靴上。我微微蹙眉,心下絕不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我心下腹誹著:小時候惹了這“南有楚瑰”,果然是男友出軌啊!自己喜歡的柳書君就“出軌”的喜歡上自己的姐姐了。幸好沒有“出櫃”,聽這名字也就夠了!算了,人家報仇十年不晚,誰叫我佔了這個甚體,幫她還個債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楚瑰身側的貼身侍從充滿歉意地趕忙說道:“這位小姐,真是抱歉……”
我一揮手打斷他的話,眼看這時辰已經不早了,我這被吐了一身汙穢必定是要洗澡的,也不知我家塞寶貝睡覺了沒有……我說道:“不礙的,快扶你家公子早些回去歇息吧。”
我不知是錯覺還是那楚瑰真的露出了一抹恥笑。那種得意的調調,就好像我看見曾經的自己一般。他還真當他是以自己的姿色使得我不愈與他計較的麼?我深唆了口氣,罷了罷了,我見他們已經邁步向客棧裡走去,只好跟在他們後面。
不知是這楚瑰有心還是故意,上臺階的時候一個不穩,拽著他的侍從就向後倒了過來。
我真想閃到一邊看著他摔個四仰八叉。若不是今天向襄蓉對我“若有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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