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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看到宋一成眼睛裡跳動的火焰瞬時暗淡下去,直到消失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昨天感冒頭疼就沒有補上來,哎,自己作死,開窗戶吹大發了。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兩百收藏,好難。
☆、人心難辨(五)
嚴歌眼看妹夫氣沖沖地離開,想勸什麼人已經走遠了,回頭拍了自家妹子一下:「你這是幹什麼呢?他也是好心,難道你真要走到沒法回頭的那一步嗎?」
程璐不想多說,被子裡熱意滾滾,睏意上頭,沒多久陷入沉睡,連大嫂母女倆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聲,之後是略顯滾燙的熱意貼在腰上,散開的溫暖帶來舒適感,輕吟一聲,睜開眼。
朦朧間竟看到宋一成屈膝跪地,神情專注地盯著某處,那張俊美的臉眉頭緊皺,深邃眸子裡好像透著些許難過。
程璐瞬時清醒過來,下意識地抬手去推他,不想牽動自己的傷疼的低撥出聲。
「怎麼了?是我下手重了嗎?」
「你……嘶,你離我遠點,紅玉呢?讓她來幫我。」
宋一成臉色大變,之前的急切僵在臉上,薄唇微抿,片刻後問道:「在你眼裡我是什麼人?我是你男人,你兒子的父親,成親這麼多年,你現在居然不讓我碰?程璐,你到底在想什麼?這陣子你處處看我不順眼,容不下我,我當你和我鬧脾氣,忍著你,但總得有個度,要到什麼時候?十天半個月夠不夠?」
宋一成見她不開口,繼續往上加,一直到三個月,自己先不高興了:「半年想都不要想,你怎麼不說一輩子,求我給你休書?」
程璐勾起唇,低笑一聲,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宋一成勃然大怒,他做夢都沒想到程璐心裡竟然是真的存這個心思的,騰地站起身,兩眼冷冷地瞪著程璐,胸膛氣得上下起伏,兩手叉腰,手背青筋暴起,煩躁地來回走動。
「你想都不要想,進了我宋家的門冠上宋家的姓這輩子都別想甩開。孟獻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等你我和離之後,他會風光娶你過門?」
程璐看著暴躁到失去理智的男人,再度肯定自己的選擇是對的,這個不管過多少年也不過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遇事只會想別人的不是,從頭到尾只讓人失望。
「出去,我想好好休息,沒事別來這裡。」
宋一成心裡的火焰在程璐平靜的聲音裡無聲熄滅,若是之前她還會回嘴,而現在焦躁不平的只有他一個人,程璐半點不招架,這種避讓與不屑讓他覺得更加臉痛。
再待下去也不過是自討無趣,宋一成負氣離家,寒星漫天,月光清幽,冷風呼嘯,他一個人孤單地站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是第一次覺得竟無處可去,平日裡雀躍的心竟在此刻無半分波瀾,漫無目的的兜兜轉轉許久來到魏府,不想正巧和魏子延跟前伺候的下人碰上。
「宋公子來找我家公子啊,他這會兒不在家,約了夏公子在酒樓聊學問,您要不一道去?」
宋一成眼下心中著實煩悶,只想疏解一番,縱使他因夏遇的心思不願與之來往,這會兒倒是顧不得了。
他是多糊塗,原來有那麼多人惦記著程璐,偏偏他是個榆木腦袋,竟在這會兒才明白自己的心。
到了酒樓包廂,只見那兩人頭湊在一處就著燭光正看著書中的某句話在交談,還是他咳嗽一聲,這才使得兩人回頭。
魏子延一臉稀奇:「你不在家中養傷找我做什麼?」
宋一成徑直坐下來,衝上來伺候的小二吩咐道:「上壺酒。」
魏子延趕緊攔下,讓小二再去上兩個菜,斥責道:「不要命了,身上的傷還沒好就喝酒,要是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