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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江羽騫，來，幫我撓撓癢，我後面夠不著。&rdo;周皓很誠懇地對他丟擲了橄欖枝。

呆木頭嚥了口唾沫，拉開了隔斷，他異常正經地問，&ldo;哪兒？&rdo;

&ldo;就後背啊。&rdo;

呆木頭應付地撓了幾下，&ldo;差不多了，裡面太熱，我出去了。&rdo;

&ldo;你不走心。&rdo;

呆木頭一字一板地說，生怕對方誤會什麼，&ldo;真的熱。&rdo;

周皓突然哈哈大笑，把他往外推，&ldo;行了行了你趕緊出去。&rdo;

&ldo;你這會兒要吃點什麼？&rdo;

&ldo;別管我了，我在飛機上吃過了。&rdo;

江羽騫退出了浴室，去書房裡靜了靜，沒多久，小瘋子那邊也洗完了，窸窸窣窣開門的動靜，緊接著就聽見他在打電話。

手裡隨便攤開的書，沒看幾行，心思早就飄遠了。他順著自己的心，去了臥室。

&ldo;剛給誰打電話？&rdo;

周皓邊擦頭髮邊說，&ldo;給我老家的一個叔，我後天要回趟老家，我想把我爺爺奶奶接過來。&rdo;

&ldo;正好，江北的房子也好了。&rdo;

話題岔開，周皓眯眼打量面前的男人，故作疑惑，&ldo;剛才在浴室，你很奇怪。&rdo;說著話，眼睛往下瞥向了某人的襠-部。

閃躲不及，江羽騫摁住了小瘋子的頭，連帶著頭上的那塊毛巾，側頭吻了上去。浴後散發的沐浴露香味，混合著男人口中的薄荷味道，有意無意地刺激著呆木頭的腎上腺。

&ldo;你吃口香糖呢？&rdo;鼻尖相抵，氣息早就亂了。

&ldo;嗯，在……飛機……&rdo;

話沒說完，男人又被封住了口。先前的淺嘗輒止再也無法滿足旺盛的精力，呆木頭把小瘋子拉倒在床，用那塊半濕的毛巾遮住了他的眼。

&ldo;你搞什麼？&rdo;

&ldo;研究的新花樣。&rdo;

……

周皓被折騰得沒了力氣，軟趴趴地仰躺在床，哼唧哼唧地嘴裡喋喋不休，江羽騫起身穿衣，瞅著雙頰暈紅的小瘋子，

&ldo;又有力氣說話了？&rdo;

周皓確不答他，嘴裡的哼唧宣告顯重了許多。

&ldo;起來，去洗洗，黏答答的你也不嫌難受。&rdo;

&ldo;我不嫌棄你的孩兒們，累死我了，我就想癱著不動。&rdo;

江羽騫抽了幾張紙，把他後面擦了擦，至少視覺上清爽了不少。

再後來的事，周皓就不記得了，他陷入了長久的昏睡。等他醒過來，臥室裡漆黑一片，窗簾外透進的光亮，一時分不清是早晨，還是夜晚。

他亮開了手機螢幕，上面顯示18：21，他又閉上了眼，舒服得暈暈然。

&ldo;我今天剛回來，給你帶了咖啡豆，那兒的特產。啥時候有空見個面？&rdo;

周皓給小孫發去了資訊，最近的一次對話，還停留在兩年前約他去人民公園，隔了這麼久了。

他舉著泛冷光的手機，一門心思地等回復，七點鐘過去，那頭還沒答覆。

江羽騫適時地推門進來，動作很輕，&ldo;醒了啊？起來吃飯。&rdo;

周皓沖他眨了眨眼睛，隱在暗處的臉帶上幾分憨，是那種半睡半醒的混沌表情。他沒起身，依然賴在床上，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