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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繩子來!”
此時的範彬不知道他是何意,只是呆呆的不能置信的看著他,寧維誠見他不動,爆喝出聲:“範彬,你他媽的趕緊給老子拿條繩子來,再磨蹭,老子一腳踢死你,快點!”他眼睛裡血紅的光讓範彬不自覺的害怕起來,立即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工夫就跑了進來,手裡多了條繩子,他將繩子遞給寧維誠,寧維誠將手伸過去示意將他的手綁起來。
範彬這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照著他的吩付去做,綁好之後,寧維誠近乎虛脫一般的坐在地上,背靠在沙發,像打了一場大仗似的氣喘吁吁,心裡頭的火還在身體裡肆掠著他的意志,他恍惚中好像聽到“嘭”地一聲,像是什麼東西洩了氣似的,他覺得鼻子底下有液體流出來,在僅存的最後一點意識裡,他看到鼻子底下的液體掉在了白色襯衣面前,他微微的低下頭,看見一滴兩滴腥紅的血漬。
關於bingdu;範彬是知道的,犯癮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如不是有驚人的意志力,恐怕現在早已倒在情/欲的漩渦裡爬都爬不起來,之前一直佩服寧維誠,也不過只是因為他講義氣重情義對朋友有道義而且沒什麼架子,今天這才真的知道,他所有的人格魅力不過是來自於他強有力的意志力,如果沒有這樣的意志力,那些所謂的義氣情義道義,統統不存在,今日見到的寧維誠,雖然自己為剛才的事情憤怒不平而想一刀結果了他,可是此刻,看到他寧願傷害自己的身體也不願意傷害朋友一事,確實是從頭服到了腳。
也正是因為這樣一件事,他偷偷的給潘心悅打了個電話,並沒有說明寧維誠什麼事,只是強調他的身體很不好,需要有個專人照料,所以潘心悅第二天便瞞著寧維誠偷偷的從布達佩斯回來了。
☆、第54章 久別勝新婚
潘心悅回來的時候,寧維誠不在家,聽張嫂說是出去辦事去了,晚上不一定會回來,她也不作他想,只是在飛機待了十幾個小時,睡得並不好,所以到家都已經困得不行,草草洗了澡,吩咐張嫂不要叫她起來吃飯,等她睡到自然醒了再說。
張嫂也瞭解她坐長途飛機的苦,便一口應下來,誰知道她一睡就覺得黑鄉甜,一覺無夢,等到自然醒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發現屋裡漆黑一片,起初以為只是拉著封閉窗簾的緣故,她大約是睡得糊塗了,迷迷糊糊的也不曉得開床頭的壁燈,只是摸索著下床去拉窗簾,誰知道窗簾一拉開,外頭仍舊是黑黢黢的一片,只是天空中微微一點亮光。
她也不知是幾點,只是覺得口渴,便準備出門去喝水,誰知道才開啟一個門縫,客廳裡白花花光穿過門縫射了進來,她站在門口,聽到客廳裡有人說話,隱約的還有些恍惚,只聽到那聲音十分熟悉,只是卻怎麼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也沒人發現,但是口渴得厲害,便朝前走了幾步,還是齊遠征眼尖,只是“咦”了一聲,然後瞪著眼睛望著潘心悅的方向,猶如看到了鬼似的表情。
寧維誠聽他冷不丁的一“咦”倒也循著他的目光望過來,便看到潘心悅穿著白色的絲質睡衣一臉惺忪的望著他們幾個,還應景的咂了咂嘴巴。
看到潘心悅,寧維誠此刻心裡早已高興得樂開了花,可是又不敢確認,為什麼沒有告訴他她要回來,為什麼自己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
他像做夢似的站起來,猶覺得不能確定,疑惑的望著在座的幾個人,幾個人都是面面相覷,惟有範彬笑得像是抽筯,用力的點著頭,說,“大哥,嫂子回來了!”
寧維誠這才如夢初醒似的張開雙臂快步走過去,潘心悅也有幾個月沒有見到他,每天除了打電話聽聲音,根本看不到人好不好?說不想念一定是假的,她看到寧維誠向自己走來,心裡彷彿要開出花來,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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