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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拜年的姿勢跳到我胸口那麼高的位置,伴隨著小聲的嗚咽用黑不溜秋的兩隻眼睛盯著我。
我坐到方一恆旁邊的椅子上,西柚還是可憐巴巴的望著我,我實在不忍心只好開始按照它的喜好摸它的頭,好吧,其實我是屈服於它張開嘴時那兩顆尖牙。沒辦法,小時候被狗咬過,我有陰影。
奈何西柚被方一恆晾了太久開始“慾求不滿”,整個狗開始四腳朝天仰躺在草地上,我只好去摸它的脖子。
兩人一狗就這樣沉默了很久。
“小舞,我是生意人。”倒是方一恆先開了口。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方一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把注意力從西柚身上轉到他身上,疑惑道:“你在說廢話?”
方一恆看了我一眼:“你應該知道韓揚對於娛樂圈而言是一棵多麼大的搖錢樹,所以他向我伸橄欖枝,我沒理由不接。況且,你不是和他沒什麼了嗎?何必在意。”方一恆最後這句話明顯對我含有深深的惡意。
聽到方一恆這樣說,我就知道沒得聊了,所以乾脆不談,轉變思路:“他愛幹嘛幹嘛,關我什麼事?我只是見你那麼久沒回家,只好給你個藉口回家咯,膽小鬼。”
和方一恆的談話不歡而散,我把氣撒在了小虎的駕駛座門上。
方一恆這個死奸商,我認識他十幾年,要是被他這套說辭糊弄過去我就不姓姜。雖然我現在不知道韓揚賣的什麼關子,但是方一恆就算不是同謀也絕對在推波助瀾。
我憤憤的發動小虎,死奸商,你以為沒有你幫忙老孃就無計可施了麼。
第 15 章
就像方奸商說的那樣,韓揚是娛樂圈的一棵搖錢樹,所以事實上他是很忙的。除了第一天之外,我基本上沒在公司裡面在碰到過他,所以我本以為迫切需要想出來的和韓揚劃清界限的應對之法的議程,也就暫時擱淺了。
Ztia回來後,由於新接的電視劇也開拍在即,再加上那天我在車裡自演自導的那一段打殭屍表情操果然被拿來做了文章,所以她停止了我幾乎所有的活動,讓我專心在家揣摩角色。
以往這個時候都是我最閒的時候,雖然沒可能去大肆逛街,但也會過得比較舒心。
比如早上賴個床睡個回籠覺也就中午了,吃個午餐,看看劇本,下午茶時間就回公司找人聊聊八卦,晚上再和我友好的鄰居韓璐、李赫、陳敘之流打打牌什麼的,一天也就過去了。
可是,鑑於自己最近落入了八卦的中心,為了不影響他人的八卦興致,我只好犧牲小我蝸居在家,因此下午只能聽姜陶打《天下》。
好在姜陶正值暑假,所以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演捱打或打人的戲碼。不過自從姜陶上次被我攪合了一次之後開始戴上了耳麥,所以他只能用單口相聲娛樂我,否則我無法想象我空虛寂寞冷的下午。
同時,由於閒得發慌,我只能騷擾姜陶,比如關心關心他的感情生活之類的。
午餐時:
我和姜陶一人據守餐桌一頭扒拉蛋炒飯,準確的說是姜陶在扒拉蛋炒飯,而我盯著他看:“小陶啊,蛋炒飯好吃嗎?”
“還可以,就是飯太硬了。”
以往姜陶對我的廚藝有微詞的時候我必然是要炸毛的,不過今天的重點不在這裡,所以我溫和地說:“是嗎,沒辦法呀,你也知道我的水平就這樣了。不知道小苗的手藝會不會好點?”
姜陶一臉迷茫:“誰是小苗?”
“就是你遊戲裡面那個暗戀物件呀。”
“別開玩笑了,那是遊戲裡面,我們現實裡都沒見過。”姜陶含糊。
“別裝啦,你們約好同城聚會的事我都聽見了。”
姜陶大驚:“你偷聽我講話!”
“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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