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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確是大意了,只顧著洛吟霜,卻忘了檢查屍體。縱是胸中悔意翻然,表面上仍是顯得從容自若。
他無言,他不理,繼續說道:“南宮烈雪?忍術果然不錯,還真小看你了!”
見他轉移話題,蕭依寂幾乎從牙縫中恨恨地擠出幾個字:“司馬千變說了什麼?”
黑衣人一怔,意味深長地乾笑了兩聲:“或許,你對這個東西更感興趣。這裡和司馬千變說的差不多。你看了自然明白。”說話間,已在身上找出一紙信箋,正yù遞給蕭依寂。
“你為什麼這麼做?”一聲斷喝,南宮烈雪猶疑地望著黑衣男人,嘴哂冷笑。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自己決定吧!“黑男人劍眉一蹙,捎著一絲慍sè爬上眉角。說完也停下了遞出的動作。
一時無語,四人四方站定,耳畔風聲颯然,誰都沒有要動的意思,各自想著各自的事。到底是耐不住落寞,洛吟霜笑靨如花的道:“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就先給我看看吧。”音猶未落,見她香肩微晃,橫飄了去搶黑衣男人手中信件。
………【第十一章 碎月】………
她快,宛如飛仙;他更快,形似鬼魅。晃過洛吟霜,劍眉一剔,冷聲道:“蕭依寂,你就這點膽量?”他訕然挑釁,蕭依寂依舊似有所思,沒有回應。
“誰看不一樣?我就不相信,我看和他看還能看出不一樣的字來。”洛吟霜嗔怒說罷,便再yù去搶,身形剛一動,卻被蕭依寂一把攔了下來,不禁弄得她靨上緋紅,不知所措。
“你怎麼證明,你所說不假?”蕭依寂沉聲問道,漠而不傲。
而他還是微笑,甚至更加放肆,卻只是微笑:“無需證明,看過之後,你定然相信我所說的!”他鎮定自若,顯是有成竹在胸。
蕭依寂微微頷首,神sè已是預設,接過信箋。“唐兄敬上”四個大字,赫然在目,再無其他。僅僅幾個細瘦的字,卻牽動了蕭依寂的神經,細細成來,那字的筆法蒼勁有力,雖透著威嚴,卻更有如柳絮涼風之感。顯然是故意改變了筆法。一眼間望去竟有些許眼熟,心念一動,便是一駭,這字跡他竟然恍惚之間在什麼地方見過,匆匆在腦海中理了一遍,卻無法認出是出自何人之手。
他終於隱隱地明白為什麼那男人會說出那一番話,無需證明,他看了就會明白。這信箋的筆跡是偽造不了的,那麼內容的真實xìng也就毋庸置疑。而他直到手中拿著信箋,才明白當時月嘯話。的確有這樣一封信存在,只是拿走的人卻不是他。
想到這裡,他急忙開啟來看,內容卻只有短短几句:
唐兄:
愚弟近來夜不能寐,思起當年之事,每每越覺不安。今rì湘水一帶,傳言苦玉再現。愚弟不便出面,望唐兄出面瞭解,不勝感激。至於當年之事,切莫再提,事已長眠。苦玉之事若傳聞屬實,我們再議對策。
沒有落款,從頭到尾讀來,模稜兩可。只是“苦玉”兩字刺著蕭依寂的心,他能聽到有生命的泉水在滴湧,雖然信上什麼都沒有說,但他已然能從信裡讀到當年的血腥,甚至當年親歷的人都諱莫如深。他依舊沉吟,不再想多說一句。
黑衣男人卻悠悠開口:“江湖傳言誰得到苦玉,解開苦於之謎,便可獨步江湖。只是嵌晞樓覆滅以後,苦玉便消失無蹤了。想不到又一次重現江湖,只怕又要掀起腥風血雨了。二十五年前,湘水蕭家落月山莊,一夜之間,滿門被滅,解開苦玉之謎的羊皮卷,不翼而飛。至今亦下落不明。十八年前,江湖第一大莊:嵌晞樓覆滅。也是禍起苦玉。至此,兩件江湖至寶全部丟失,我說的可對?”
說罷,逐個挑釁,神情中說不出的孤寂。蕭依寂不語,良久黯然嘆了一聲,問道:“不錯,我是蕭家遺孤,你想告訴我什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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