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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入了秋,山洞裡又比外頭陰涼,火滅了溫度就有些低。睡夢中,林溪無意識地尋找著溫暖。
蘇鈺淵側身躺著,任由林溪像個蟲子似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拱了半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不動了。
等她安靜下來,蘇鈺淵這才又把手臂伸過去虛虛地把人環住,再次閉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洞口傳來聲音。
「主子,表公子來了。」
「表哥,你可還好?」
蘇鈺淵睜眼看向洞口,借著微亮,見幾人走了進來。
蘇鈺淵察覺到懷裡的人動了動,看過去,就見林溪長長的睫毛輕顫,人也動了動,似乎是要醒。
蘇鈺淵忙對著門口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放在林溪後脖頸的手輕輕按了一下。
見林溪又睡了過去,蘇鈺淵慢慢抽回放在她脖子下的手,起身往外走。
見到剛才那一幕,沙容和衛通一臉不可思議。呂遷勾著衛通的肩膀把人拉了出去。
「我剛是不是眼花了,主子和林姑娘,這……」衛通小聲詢問。
「嗯,主子的毛病好了。」呂遷壓低聲音答道,想到水池邊的那一幕,笑著道:「王府應該要熱鬧了。」
「真的假的?主子那毛病,就這麼好了?具體怎麼好的?」衛通滿臉驚喜,又有些不敢相信,拉著呂遷一連串的問題。
「就像剛才你看到的那樣。」呂遷也納悶,隨口答道。
「剛才那樣?剛才主子跟林姑娘睡在一起,」衛通一臉震驚:「主子這是,被睡好的?」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呂遷忙伸手捂住衛通的嘴。
從洞裡走出來的蘇鈺淵腳步一滯,眼眸微抬,掃了一眼口無遮攔的衛通。
衛通撓了撓腦袋,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恭喜主子。」
蘇鈺淵淡淡嗯了一聲。
沙容笑得一臉高深莫測:「表哥,你這是千年老鐵樹開花,終於開葷了?」
蘇鈺淵回頭看了一眼洞口,冷冷掃了一眼沙容,低聲斥道:「不得胡言。」
沙容把胳膊往蘇鈺淵肩膀上一架:「嘖嘖,有了女人就對我這麼兇,虧我溫香軟玉不顧,顛顛跑來看你。」
蘇鈺淵伸手把沙容的胳膊拿下去,冷著臉:「說正事,再廢話就滾回去。」
一聽正事,沙容神色一凜,收起嬉皮笑臉,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戾:「說吧,要我怎麼做,可要去宰了那狼心狗肺的東西?」
蘇鈺淵回頭往山洞內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從大山背後照過來的旭日初昇的霞光,沉默了許久,終是開口:「阿容,若是我想要那個位子,可行?」這話聽著像是問句,可卻是肯定的語氣。
蘇鈺淵話音一落,沙容、呂遷、衛通皆是齊齊變臉。
「主子……」呂遷欲言又止,神色難掩激動。
「主子,那位一次又一次地下狠手,兄弟們早就忍夠了。」衛通兩眼發紅。
沙容看了蘇鈺淵一會兒,一巴掌就朝蘇鈺淵肩膀上拍去:「表哥,這麼多年,你他孃的終於想通了。」
蘇鈺淵一閃躲過,目露不悅。
沙容一邊嘴角勾起,英俊的臉上笑得邪魅:「那老子就可以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以前顧忌著你的面子,老子他孃的快憋屈死了。」
蘇鈺淵:「嗯,日後,我不會再攔著你。只一條,不要暴露,注意安全。」
「放心,我沙容還沒那麼蠢。」沙容笑著道,又問:「你這傷沒什麼事吧?」
「無妨。」蘇鈺淵答道。
沙容問道:「現在該如何做,你拿出個章程,我們好辦事。」
蘇鈺淵又往洞口看了一眼,說道:「衛通你喬裝回京,把我遭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