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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伸手拍了拍彩畫胳膊,語重心長小聲勸道:「彩畫啊,要笑別在這笑,老掌櫃看到怪不好的。」人家都咳成那樣了,你在這笑,這不幸災樂禍嘛,不地道。
彩畫這下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來,見林溪瞪她,又忙捂住嘴。
老掌櫃終於咳夠了,從櫃檯後面費勁兒爬了上來,氣都沒喘勻就伸手去拿林溪手裡的玉佩:「姑、姑娘,您這玉佩,我得拿給我們東家看看,才能出價。」
「你們東家在哪兒?」林溪緊緊捏著玉佩不放手,神情有些戒備。
「我們東家就在後頭坐著,姑娘您放心,這麼大個當鋪還能拐您一塊玉佩嘛。」老掌櫃手下使勁兒,就那麼把玉佩從林溪手裡拽了出去,頭也不回小跑著進了裡間。
林溪側耳聽著,只聽到裡面竊竊私語,也聽不清說什麼。
好半晌,也不見老掌櫃出來,林溪扒著櫃檯忍不住催促:「掌櫃的,能當多少?」
林溪話音剛落,只聽裡面咔嚓一聲,似是杯子碎裂的聲音。緊接著傳來老掌櫃的驚呼,又夾雜著一道男子的爆笑聲。
林溪滿臉錯愕。這當鋪怎麼如此怪異,感覺都是些不大正常的人呢。
片刻之後,老掌櫃捧著玉佩走了出來,語氣帶著些小心:「姑娘,我們東家說,這塊玉佩並非凡品,您若是缺銀子,不如找這塊玉佩的主人去問問看?」
什麼破當鋪,哪裡來的破東家,管得還挺多,也是夠閒的。林溪伸手拿回玉佩:「你們不收算了,我去別家問問。」
咔嚓!裡間又傳來一聲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聲壓抑不住的爆笑聲。
「多謝。」林溪對著老掌櫃拱了拱手,招呼彩畫抬腳就走。這莫名其妙的當鋪,可不能多待。
老掌櫃還要說什麼,彩畫對他使了個眼色,轉身跟上林溪。
二人剛出門,黑著臉的蘇鈺淵和笑得直捂肚子的沙容就從裡間走了出來。
老掌櫃一攤手:「王爺,公子,人走了。」
沙容把手架在蘇鈺淵肩膀上,調侃道:「行啊,表哥,你在哪找這麼個妙人?堂堂逍遙王送的逍遙王令牌都能被拿來當了換銀子。」沙容說完又開始狂笑。
蘇鈺淵微抬眼眸掃了一眼沙容,眼神冰冷,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再笑就滾。
沙容伸手搓了搓笑得發酸的腮幫子:「好,不笑,不笑。」
說完往前湊了湊,一臉幸災樂禍:「我奉勸你追出去,跟人家姑娘說清楚那玉佩很重要,你給她是幹嘛用的,沒聽人家姑娘說要去別的當鋪問問嘛。」
「不必。」蘇鈺淵沉默一瞬,黑著臉抬腳就往外走。
「哎,等等。」沙容從櫃檯裡拿了一頂黑色的帷帽,追上去扣在蘇鈺淵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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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畫一邊走一邊問道:「林姑娘,您還要去別家當鋪當這玉佩?」
「先不用,咱們去成衣鋪吧。」林溪擺擺手,現在還不到當玉佩的地步,她不過想問問價,心裡有個底罷了。
對於美人哥哥這種大人物來說,玉佩這種掛飾怕是家裡多得數都數不過來,不然美人哥哥也不至於就因為一把狗尾巴草就隨手給了她。
雖說美人哥哥不在意,可好歹也是個禮物,不到萬不得已,她還不想當掉。再說,說不定到了京城還能當得更多呢。
彩畫聽聞林溪不去當玉佩了,明顯鬆了一口氣,帶著林溪去逛成衣鋪。
一圈逛下來,林溪買了兩身低調不張揚的男裝;又找了家藥房撿著便宜又帶著毒性的藥材買了一些,照樣叫藥房給磨成了粉末;最後算著手裡的銀子買了把小巧的匕首。
買齊了東西,兩個人在臨街鋪子吃了碗麵,這才去了江東城最大的一家車馬行。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