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看著蓉兒鄭重正經的模樣,多蘭反而是愈發的疑惑了起來,道:“哎呀,到底怎麼啦?”
蓉兒領著多蘭來到屈言所在的屋子,屋內燈光昏暗,有光勝似無光,只見裡面正有一個人影正在摸黑收拾行囊,其實也沒什麼行囊就是蓉兒派人給收拾的一點乾糧罷了。蓉兒雖然不希望屈言離開但也毫無辦法,同時也不希望看到將來因為寒毒徹底發作死亡的樣子,所以吩咐下人給屈言準備了一些簡單的行囊。
多蘭透過窗戶看到裡面印出來的人影,依稀有些熟悉,但一時卻想不起究竟是誰。
蓉兒看屈言竟然開始收拾急忙推開門,問道:“你要做什麼?”
多蘭順著蓉兒的目光望過去,看到那略顯瘦削的背脊嬌軀不禁輕輕一震,眼中露出一絲難以置信。
屈言聽到蓉兒的聲音,轉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茫然的看著前方,道:“蓉兒姑娘我這裡已經打擾好多天了,今晚我就想離去也免得給你們添麻煩。”
蓉兒正要開口想要挽留幾句,可是遲凝了片刻終於還是道:“路上小心一點!”兩行清淚緩緩落下。
看著眼前那熟悉的面孔倔強卻溫和,親切的聲音輕緩而細膩,多蘭嬌軀巨震,努力的搖著頭怔怔的退後兩步,逗大的淚珠已經滾落而下,打溼了絕美而憔悴的臉龐。
 ;。。。 ; ; 這一日兩人已經步入了山東境內,金啟昭依舊我行我素,絲毫不將旁人放在眼裡。
正巧這幾日山東境內陰雨連綿,一連下了三四天卻還沒有停歇的跡象。此時正是天色昏暗,陰雨連綿,金啟昭剛吃了一頓霸王餐之後正要離開,突然神態凜然向著雨中望去。
陰雨中一道人影悄然站立雨中,手中撐著一把破爛不堪的雨傘,雨水順著傘面流到他的面頰、衣衫。
他全身已然溼透卻依舊不肯放棄那把傘。
那把傘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生命,他的唯一。
一人一傘,很簡單的畫面,卻也很怪異,但金啟昭的目光卻冷冽而謹慎的定格在這人身上。
屈言順著金啟昭的目光望過去,這人年約三十多歲左右,一身破敗的長袍穿著身上,因為雨水的緣故緊緊的貼在身上,但卻給人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就好像他早已不在乎雨水,甚至雨水落下的位置就是一片空地,那裡別無他物。
你看不清楚他的臉,但卻他確確實實的就在那裡,卻又好像沒有一個人。
此人既然能夠引起金啟昭的注意,想必絕非泛泛之輩。
金啟昭目光陰冷而銳利,而那人卻寧靜自然,彷彿世間的一切他都已經放下。
大雨如注,屈言全身早已溼透,陰冷顫抖。
突然,屈言體內寒毒竟似乎不受控制的流竄了起來,有一種爆體而亡的感覺,他怵然失色掉頭向金啟昭望去,只見金啟昭全身煙雲層層,雨水在他身體幾尺外就停歇了下來,然後凝結成冰。
這得有多麼強大的寒氣冷氣才能如此!
屈言驚駭欲絕,想不到此時此刻金啟昭的武學竟然已經達到這種境界,現在只怕就算當時蓮花禪師和秦慕楓聯手已完全不是此人的對手了。
屈言體內痛楚難當,那寒毒入侵心脈不成竟似乎有逐漸向上的趨勢。
雨中那人的身體緩緩轉了過來,臉如刀削,膚如白玉,竟然是如此俊逸的一個年輕男子。
他就站在那裡,靜靜的望著金啟昭,體表竟似也有氣霧升騰,兩人不知何時竟然已經開始了一場無聲無息的打鬥。
空氣中氣流湧動,雨幕飛灑,窒息難耐。
金啟昭忽然踢腳向前邁了一步,然後重重的落在地面,對面的男子平靜無波的面孔上終於露出一絲驚容。
一步兩步,金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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