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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言眉頭皺起,不知這女子為何深夜引自己到此。
“屈少俠好興致,看來那蒙古皇子對你不薄!”女子冷漠道。
屈言無奈嘆了口氣,微笑道:“如果姑娘你只是為了這件事的話,那我就回去了!”
眼前這女子的身份雖然極為神秘,雖然也是為了鑌鐵令,不過在接觸過幾次後屈言發現她似乎不會對自己下手,便也隨意了許多。
女子卻沒有做聲,看著屈言假裝要走的樣子,一動不動。
屈言轉身欲要離開,可是剛走了兩步終於還是轉身無奈道:“好吧,姑娘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還記得白日裡的占卜嗎?”那女子突然開口。
屈言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便點點頭道:“記得,怎麼樣?不是你派的人嗎?”
女子並沒有回答屈言的話,反而冷冷的道:“如果你的目的是刺殺脫古思,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打算!”
屈言一怔,心道她怎麼會知道?不過卻不露聲色的道:“,呵,誰說我要刺殺脫古思了,再說了就算我要刺殺脫古思好像和姑娘你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女子緩緩向前幾步,身姿浩渺,那白玉無瑕的臉龐竟隱約間仿似有光暈籠罩,愈發顯得聖潔神聖,只聽她道:“蓮花禪師乃西域一代宗師,功力深不可測,而且蓮花佛印精妙絕倫卻又詭異莫測,實乃當世不出世的高手,如果你想在他手下殺了脫古思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那你呢?”
女子臉色不動聲色,淡然道:“我不是他對手!”
屈言心道,這神秘女子既然明知道自己不是蓮花禪師的對手那為何在杭州還要出手相救,轉而一想心中冷笑連連,你還不是一樣都不是為了鑌鐵令。
“姑娘你如果今天引我到此只是說這些話的話,那不好意思我要走,這次我可真的要走了!”
眼前這個女子太過神秘,而且武功奇高,雖然不及蓮花禪師但相比也相差不遠,不然在杭州就逃不出蓮花禪師之手了。只是他始終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人,如果單單只是為了鑌鐵令那倒也好,如果另有圖謀就不好說了。
“脫古思既然敢帶著蓮花禪師兩人便來到江南之地,你自然應該明白他絕對是相信蓮花禪師能夠保住他的性命,如果你以為能夠取得脫古思的信任然後下手,那就大錯特錯了!”女子似乎頗為擔心屈言的安危,再次提醒道。
屈言也深覺此言有理,脫古思雖然孤軍深入但是絕非浪得虛名之輩,而是心思慎密謹言慎行之人,看來想要刺殺他真的不容易。
“你為何如此在乎我的死活?”突然屈言道。
“因為我還沒有得到鑌鐵令!”女子回答的乾淨利落。
屈言無奈的搖搖頭,道:“好吧,我上次提出的要求你到底答應不答應?不答應的話我就找別人了!”
聽到屈言這句看似激將法的話說,女子卻並沒有著急的意思,道:“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如實告訴我!”
屈言奇怪皺眉,道:“什麼事?”
“鑌鐵令在不在你身上?”女子目光冰冷,猶如寒冰入髓,有著洞悉一切的深邃,當然顯然對於屈言以前的話她有些不相信。
屈言不由遲疑了起來,她既然如此問詢必然有她的意思,但是假如自己說出鑌鐵令不在身上而丟失,那麼他提出的條件就不一定會答應了,但是假如說鑌鐵令就在身上那又該當如何?她是要立刻出手搶奪?如果沒有找到會不會惱羞成怒殺人滅口什麼的?
看屈言似乎露出疑惑的神態,女子道:“你不是多想,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假如我替你完成三個條件之後,你是否真的可以將鑌鐵令交給我!”
屈言矛盾的心緒掙扎了許久,終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