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喪命。
無論哪種情況,桑託羅都脫不了干係。
他可能並沒到卡柳梅特公園,也可能沒有謀殺罪,但並非無辜。
然後到洗碗池沖洗海綿。我的推理只有一個問題:庭審中沒一句談到毒品交易。連暗示都沒有。一方面在法庭上證明他無罪,另一方面又要讓他承認他有罪——另一件罪行;雖然這個想法可能不算高明,但我懷疑布拉謝爾斯連這種可能性都沒考慮過;要真是這樣,那就太糟糕了。反過來說,如果他真能讓法庭相信瑪麗·喬是在充當桑託羅毒品交易的中間人,就有可能大大增強那盤錄影帶的真實性。
“喂,我是艾利·福爾曼。我有了新想法,覺得應該告訴你。是有關桑託羅的情況,以及瑪麗·喬被害當晚那些人可能在從事的勾當。這有可能增加錄影的可信度。不過話說回來,也有可能什麼作用也起不了。但我覺得至少應該向你通個氣。”
掛上電話,只見陽光湧進窗戶,紅、橘、黃色的各種秋葉競相鬥豔。儘想著這些欺詐啦、販毒啦、謀殺啦讓我深感骯髒,還是上樓去沖洗沖洗吧。
廚房外有個小小的露臺,週末老爸過來,我們就在露臺燒烤。想著這可能是秋天的最後一個週末,就去買了肥實的牛排;至於吃了這牛排會堵塞我多少動脈血管,管它的!
老爸一向擅長生火,至今依然勝過我所認識的任何男人;除了打火機油,什麼引火的東西都不要。幾分鐘之內,火苗就舔著了烤架。木炭表面成了白色,我拿出了要烤的肉料。
“從庭審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了?”他用鉗子撥弄著牛排。
我坐進摺疊式躺椅裡。“還是該聽你的。真有點兒後悔捲進這個案子。”
他將肉攤在烤架上。“作證那個女子不是剛剛死於一場車禍嗎?”
“你怎麼知道的?”
“艾利,我可能是老了,動作緩慢,但我的大部分氣缸並沒熄火。那是上了電視的。”
“朗達·迪薩尼奧是瑪麗·喬·博賽尼克的閨蜜,”我說,“但你不知道的是,她出事那天來找過我。”
爸爸抬起頭來。“為什麼要找你?”
“她講了一段非常奇怪的經歷。”我就說了遇見朗達的情況。
“找你的目的呢?”
“在電視上播出她的情況,避免進監獄。她以為我在新聞界工作。瑞安特別強調了這一點,還記得嗎?”
“她為何不找警方?”
“她說,她實在是嚇壞了。”
“我並不是說死者壞話的人;不過,沒人會說她聰明。”
“可能吧。但我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與販運毒品有關。”
“毒品?”
我簡單說了一下我的疑點,但沒說是如何發現的;因為他一向主張我去實地調查。
“這麼說來,”爸爸說道,“桑託羅可能並非你先前以為的那麼無辜?”
“對。”
他端起蘇格蘭威士忌,冰塊叮叮噹噹地碰撞著玻璃杯內壁。老爸值得稱道的是,他沒有來這麼一句:“我早就跟你說過。”
“這也可以解釋布拉謝爾斯的反常表現。”
“桑託羅的律師?”
我點點頭:“我一直都在想,他只是在裝裝樣子,做了點兒最低限度的辯護;僅此而已。”
“你認為他知道桑託羅的勾當?”
“有可能。或許布拉謝爾斯不想把大量精力浪費在輸家身上。這不就是辯護律師的想法嗎?”
“如果那樣想,就不該當辯護律師。”
透過廚房窗戶,一眼瞥見大衛和蕾切爾正在洗生菜,做沙拉的。
我轉頭對老爸說:“我是想讓布拉謝爾斯知道這事。但他還沒有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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