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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一次對唐西的愛產生懷疑。
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相信,她表現的那麼真,難道都是在哄騙他嗎?他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她騙得團團轉?!
傅恆安握著拳頭,手臂上的青筋凸起,面上卻維持著從容。
「恆安,我們進去說好嗎?」空氣越是沉默,唐西越是慌張的厲害。大腦在飛速的運轉,她並不知道剛剛恆安到底聽了多少,第一反應仍舊想要找理由來欺騙他。
傅恆安不吭聲,一旁的傅謹言卻率先開口:「用謊言堆積的婚姻,能有多久?」
他的視線落在了唐西臉上,嘴角勾著戲謔的微笑。透過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又像是在嘲笑她的笨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傅謹言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無異是給了唐西沉重一擊。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唐西的小臉瞬間煞白,惡狠狠的看向旁邊的傅謹言。傅謹言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身離開了走廊。
傅恆安在傅謹言離開後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轉身走進房間,給唐西留下一個背影。唐西緊跟其後,隨著砰的一聲響,整個房間中只留下了他們二人。
唐西控制著輪椅走上前去,房間裡的燈光昏暗,照的傅恆安的臉龐晦暗不明。唐西的臉頰微紅,看著面前的人愈發的不真切。聲音細細小小,帶著幾分哭腔:「恆安,你剛剛不是醉了嗎?」
不是醉了嗎?
怎麼還會聽到她和傅謹言的談話?!
「若是醉了,自然就聽不到你們的談話了。」傅恆安的聲音冷冷的傳來,他在唐西面前卸下了剛剛的偽裝,整張臉都因為暴怒而鐵青。可即便是這樣,卻仍然與唐西保持距離。
片刻的死寂在二人中間,只留下了唐西粗重的喘息聲,傅恆安與生俱來的威壓讓她喘不過氣,她知道這一次和上次不同,事發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做任何準備,大腦在飛速的運轉,唐西卻依舊沒有任何辦法。
她對於傅恆安來說可有可無,自然比不得溫州重要。她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背叛傅恆安的叛徒。唐西緊張的垂下眼眸,像是等待死神的最後判決。可是她不想做等死的囚徒,她不想被他徹底否定!
「我可以解釋的。」
她的聲音底啞,帶著濃厚的沙粒感,明明是讓人心疼的聲音,落在傅恆安耳中卻覺得無比可笑。
她就是用這種辦法讓他一次又一次心疼她,心軟的相信她。
「你還想騙我嗎?」傅恆安坐在沙發上,雙臂則是撐著輪椅的把手,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唐西,讓唐西有一種他能夠看到她的錯覺。
「不是的,我這次是真的想解釋…」
「那還不如好、好、的、和我解釋一下你與傅謹言的關係!」傅恆安咬牙切齒,溫潤的氣質蕩然無存,只留下了瘮人的狠厲,讓唐西膽戰心驚。
「我……」
唐西啞言,她該如何解釋她與傅謹言的關係?認識的越早,她和傅謹言的瓜葛便越多,她又怎麼可能說她與傅謹言大學便相識?他們並不是堅不可摧的盟友,無論對於唐西還是傅謹言來說,他們是彼此利用的工具,工具的關係能有多好?!
沒有聽到唐西的解釋,傅恆安的臉色愈發的鐵青。可笑的是他竟然有幾分期待她的回答,他第一時間並沒有想她是如何能預料到他會出手救溫州,更沒有想她之前是否和賀蓮串通。而是懷疑她和傅謹言的關係,是朋友?是盟友?還是更加親密的關係…
能讓傅謹言信任的人不多,傅恆安沒有想到唐西會獨佔一份。
心中的怒火沒出發洩,傅恆安只能攥著沙發上的墊子,整個墊子被他扯開,手指也因為用力而流出鮮血。
「不用解釋了。」傅恆安將手中的墊子甩在了地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