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第2/3 頁)
猿意馬。
宋吟對此一無所知,眉心因專注而輕輕蹙起,按照衛辭所教,瞄準箭靶,果斷鬆開。
“咻”的一聲,險險射中邊緣。
她得意洋洋地回眸,語氣間滿是炫耀:“看,我多有天賦,假以時日定能正中紅心。”
清麗的五官添上明媚波光,變得鮮活不已。
衛辭面無表情地垂首嘬了一口,頓覺不夠,又攬著她的腰,如同吸吮杯沿淌下的汁水般添吃起兩瓣唇。
“嗚嗚——”
宋吟被吻得兩耳幾欲冒煙,掙脫出他的懷抱,甜絲絲地埋怨道,“你莫要煩我。”
說罷,注意力重又回到射箭,出手快狠準,從不猶疑,與她柔軟的外表截然相反。
明明多走幾步也要苦著臉,倒是一聲不吭練了半個時辰,漸漸的,離靶心愈來愈近。衛辭意外地挑挑眉,道:“若真喜歡,在府裡單獨闢一塊兒地,裝上箭靶給你練習。”
“好啊。”宋吟應下。
石竹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憨厚的臉滿是正色,雙手呈上信件:“公子,家書到了。”
近日家書一封接著一封,縱然宋吟有意迴避,仍是感覺聞見了硝煙瀰漫的味道。她並無立場追問,權當不知情,把玩起手中銀弓。
衛辭飛快掃上兩眼,是母親催他回京,說表妹夏方晴兩月後及笄。
言下之意,在暗示他將定親提上議程。
從前,他並不熱衷於男女之事,成日舞刀弄劍,或是同三兩好友打馬飲酒。
眾人只當是家中約束過甚,其實不然。
即便衛母嚴防死守,一旦衛辭踏出了府門,成堆的貴女上前佯裝偶遇,是以他並非旁人臆想中的鮮少閱見女色。
純粹是,他不喜女子哭哭啼啼,不喜女子裝乖賣傻,亦不喜女子自作聰明……
挑挑剔剔,以至於萬花叢中過,誰也入不了衛辭的眼,更莫要提說娶妻納妾。
這夏家乃是衛母本家,門第稍欠,但子女俱是出了名的才貌雙全。衛辭聽過幾次,左耳進右耳出,竟被當成一種默許。
他偏過頭,看一眼望著足尖發愣的宋吟,心道若是不曾來過錦州,興許自己也由著父母安排。
如今卻想,倘若正妻出自夏家,將來與衛母親上加親,姬妾豈非要被吃得死死的?
宋吟雖說窩裡橫,本質是個嬌弱女子,真要娶妻,也得尋個她能壓過的才是。
衛辭一邊琢磨,一邊將家書交還給石竹,也無意回信,只當沒瞧見。
他攬過因出神而略顯稚氣的宋吟,逗弄著咬上兩口,成功博得她的注意,笑了笑:“午膳想吃什麼。”
宋吟卻更加在意:“去何處吃?遠不遠?還需爬山麼?公子揹我。”
“……”
直至衛辭穩穩托住她的臀,繼續向山腰行去,方後知後覺地感到困惑。怎的他素來不喜的模樣,到了宋吟身上,竟顯得俏麗和率真?
她輕輕晃盪著兩條腿,語調輕盈,擦過衛辭的耳廓吹捧道:“公子真是厲害呢,背上我也能走這般快,實在是孔武有力健步如飛文武雙全,最喜歡公子了。”
衛辭戳穿她的心思:“下山的路,你自己走。”
宋吟瞠目瞪向他,心想自己都快將褒義詞說了個遍,好一個油鹽不進的傢伙。
“除非。”
大喘氣之後,衛辭掌心內移,輕易包裹住她,悠悠開口,“今夜你願意做些不同的。”
她低吟一聲,報復性地咬上他的耳垂,留下兩顆牙印,埋頭不再搭腔。
廚子已將午膳備好,琳琅滿目的錦州特色菜,口味偏鹹,宋吟不討厭也不鍾愛。
衛辭卻想到了她的身世——
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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