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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去年朝中發生那些事,龍禁尉也是整頓了又整頓。前世戴權還能借著致和帝身邊紅人的便利,賣幾個龍禁尉的官職。但今世龍禁尉卻是但凡考核不合格的,不管什麼出身,已經清退了好幾批,留下的皆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這種情況下,劉七便是有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飛。
劉七深吸一口氣,打著最後一拼的主意又力貫手臂,悍不畏死的朝司徒礫全力撲過去。為求殺死司徒礫,劉七已經完全不護著自身要害了,像一頭猛獸一般,只求臨死之前咬下司徒礫一塊血肉來。
可惜在如此戒備森嚴的防護下,劉七本就只有一次機會。因劉七太過兇悍,侍衛們顧不得捉活的,在劉七刀鋒劈到司徒礫前的一剎那,兩把繡春刀穿過了劉七的肋骨。
劉七冷笑一下,不解的回身看了司徒硫一眼。彷彿在質問為什麼讓我來送死。
可惜司徒硫不敢回答劉七,反而避開了他的目光。司徒硫也不明白為什麼劉七的長刀上沒了毒。
然而沒有得到答案的劉七卻固執的盯著司徒硫,沙啞的問:「為什麼……」
司徒硫千算萬算,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現在他恨不得那兩個拿住劉七的龍禁尉趕緊拔刀。
冷兵器時代,一個人被刀劍穿過身體,往往不會立刻就死;但是若是拔出兵器,頓時血流如注,受傷的那人反而死得更快。
可惜,護住司徒礫的兩個侍衛乃是他的親衛,如此情況下,自然不會如了司徒硫的願。
眼前這一幕太詭異了。在旁人眼裡,明明是司徒碧摔杯為號,有殺手從天而降刺殺司徒礫,偏偏那殺手被擒後滿臉疑問的望著司徒硫。
司徒硫萬萬沒想到生了變故之後,劉七會來問自己。剛開始那一剎那,司徒硫的眼神是慌亂的,雖然很快恢復了常色,但是這一幕豈能逃過在座許多人的眼睛。
現在龍禁尉、京營的人已經包圍了現場,太醫也已經傳進來了。
致和帝發話道:「將殺手治好,朕要問他!」
太醫唯唯諾諾應是,各自分工,有人給司徒礫裹傷,有人救治劉七。
然而方才太過驚險,司徒礫的兩個親衛怕劉七再傷自家王爺,下手極重。鋒利無比的繡春刀分別插|入劉七的左右胸,所謂左心右肺,兩大重要臟器受傷,神仙難救。哪怕太醫拼盡全力,依舊未能將人救過來。
見劉七死了還執拗的盯著司徒硫的方向,這一幕怎麼看怎麼詭異。致和帝一張臉嚴肅得像要結冰。帶著怒氣的高聲道:「京營節度使賈敬!」
「臣在!」
「朕命你火速派人回城,下令圍困硫親王府、礫親王府和東宮,在查清此事之前,不許放走一個人!」
賈敬應是,連忙去安排!
今日勞作,下地的時候不分男女,休息的時候男女眷卻在不同的地方。葉貴妃聽見這邊鬧了刺客,作為掌宮貴妃,忙命人過來打聽。還有其他不知道具體的人只聽到『有刺客』三個字便魂飛魄散,御田別莊亂作一團。
出了這樣的意外,今年的勞作便就這中途結束了。致和帝下令將今日在別莊的服侍所有人控制起來,啟程回宮。至於這次御田之行,誰負責整理土地、誰負責護衛、哪個部院提前檢查的別裝房舍;那刺客便是死了,他是怎麼混進來的,皆要一一查清楚。
回宮的途中,參與這次御田勞作之行的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種低氣壓中,賈敬作為平定巖親王逼宮的親歷者,甚至有種回到巖親王謀逆那日的錯覺。
今日的情況,多少王公貴族、文武官員都看見了,於皇室而言,算是一件大醜聞。但回城途中,卻無人敢議論。
回宮的當日,致和帝便讓大理寺密審此事。此事於皇家而言不算什麼風光事,除了大理寺卿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