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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這裡,案子也有些審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彭碩是怎麼調|教這些人,這些人表現出對濟善堂的極度忠誠和對官府的極度憎恨。而且執行力極強。
哪怕只是小嘍囉,也眾口一詞的在口供中自陳受寧榮二府指使。
賈赦這次作為證人,也被傳喚到大理寺敘述捉拿殺手的過程。問審陷入此等僵局之後,賈赦些微皺眉,沉思對策。
這些濟善堂的殺手們看起來都是被彭碩pua了,但是人終究不是程式,會有自己的思想,哪怕從小被pua,也有覺醒的時候。而且能練出不俗的武藝,能透過各部院的考核進入各個部院,而且潛伏這麼久不曾暴露,證明這些人的智商並不低。
越是高智商的人,覺醒的機率越高。哪怕彭碩再是pua的高手,也不可能完全精準控制這些人。
所有人都喪失思考能力一般,一個覺悟的都沒有,這太反常了,一定有什麼突破口。
可是突破口在哪裡呢?
賈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彭栓,抬頭道:「顏大人,我有一件事想和彭碩對質。可否煩勞顏大人派人帶去見彭碩?」
現在才將所有要犯捉拿歸案,今日是三司會審的第一日,尚且在審下面的嘍囉們,還未到提審彭碩這樣的頭目。但是賈赦向來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他既提出要見彭碩,應當是想到了什麼。
顏濟滄也瞧出了致和帝現在對東宮的複雜心思,便未擅作主張,正欲起身去屏風後問致和帝。戴權已經走出來了,小聲在顏濟滄耳邊耳語幾句。
顏濟滄點頭應是。
然後宣佈將現在的人犯彭栓押下去,先行收監,又清了一次場,然後直接提審彭碩。
彭碩到堂之後掃了一眼公堂上這些人,他這些年都躲在京城,雖然朝廷不知道他在哪裡,但他卻將朝廷上上下下研究了個透。在場許多官員彭碩都認識。
顏濟滄剛拍了驚堂木,還未例行問話。彭碩就冷哼一聲,打斷顏濟滄道:「呵呵,一群無能的狗東西,今日倒讓你在本王面前耀武揚威。你不如直接告訴我伯父,沒什麼好問的。我在他眼皮子底下躲了三十多年,厭倦了。正好這時候司徒碧跟我說,讓我做掉他,司徒碧登基之後放我自由。我才和司徒碧達成交易。不然,我殺了他除了暴露自己有什麼用?」
顏濟滄喝道:「大膽人犯,修得胡言亂語!」
賈赦道:「顏大人,我有一句話想問彭碩。」
顏濟滄道了準,但是賈赦並沒有直接問問題,而是對彭碩恭維了一句:「彭先生藏匿於帝都幾十年未露任何行藏,真是叫人佩服。」
賈赦和顏濟滄並刑部、都察院的官員皆是目光如電之輩,賈赦說完這句話,都看到彭碩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略頓片刻,賈赦才言歸正傳,對彭碩道:「我出身國公府,家父從小教我御下之道,然人心難測。便是大部分屬下都忠誠可靠,也有少部分吃裡扒外。我想請教彭先生,為何你手下之人都對你如此忠心耿耿。」
彭碩自稱『本王』,賈赦是絕對不敢如此稱呼他的,但是賈赦能看出此人極度自傲,所以選擇了一個相對尊敬的稱呼。
果然彭碩聽了並不生氣,反而臉上出現幾分的得色來:「賈代善算什麼東西,他懂什麼御下?你一個賈代善的崽子,更不是東西,也配來問本王?」
賈赦尊稱彭碩一聲『先生』,彭碩卻對賈家如此輕蔑,賈赦卻並不生氣。一個無能狂怒之人罷了,不值得動氣,況且賈赦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彭碩說賈赦『不配問』,卻並沒有說『沒有訣竅』,是那些爪牙自願死心塌地,就證明彭碩確實有御下之術。
而這個秘密是什麼呢?
正常情況下,千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