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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三兩步走到彭浩身前,提起其衣領道:「你手底爪牙還在孜孜不倦的要燒樓,你也知道但凡閣樓被點燃的後果,若想活命,快說火藥、火油埋在哪裡!」
說完,又是咔嚓一聲脆響,乾脆卸掉了彭浩還能蹬地的那隻腳。
彭浩悶哼一聲,死死的瞪著賈赦:「這棟閣樓的每一根房梁檁條都是火油浸過的,被點燃了好,有你陪葬,我不虧!賈赦,你果然是個善於隱藏的惡毒小人!」
賈赦單側嘴角一揚,俊氣中帶著邪魅,卻無半分恐懼之色:「檁條柱子浸過火油?你覺得這些東西的燃速可以阻止我出去?不出不去的只有你!我去再捉幾個你的同黨給你陪葬!」
說著便直起身來,往外便走。
彭浩其實是怕的,尤其現在四肢脫臼的關節痛得已經麻木,時刻消耗著彭浩的意志。人越是脆弱的時候,越是瀕死的時候,越想活下來。平時彪悍不畏死的一個人,現在也妥協了,彭浩道:「我說!」
彭浩終於吐了口供,剩下的便是讓順天府的衙役拆掉閣樓裡幔帳連著的引線,挖出火油、火藥。
而在育嬰堂,已經有人挾持了所有的嬰幼兒和保育人員做人質。這些都是普通人,賈赦又馬不停蹄的趕過去。而此時京營又來了大批兵士將濟善堂圍得水洩不通。
這些人自然是蘇丞相得了林如海帶話之後派過來的,因林如海告訴蘇丞相的時機特地拿捏過,蘇丞相得知濟善堂可能與出現在鐵網山的殺手有勾結時,也連忙派了人過來。同時,蘇丞相還數落了林如海好幾句。
「林大人平日是再明白不過的人,此等大事豈能兒戲。若是此事出了紕漏,我定參你一本。」
林如海賠了不是,蘇丞相還嘆了一口氣。人家一國丞相,豈能不知道現在榮國府的微妙處境,蘇丞相雖然光火,卻也理解賈赦的做法。
好在賈赦辦事畢竟靠譜,加上大批京營兵士趕來,濟善堂這些殺手們再是窮兇極惡,也是插翅難飛。但凡參與了械鬥的,一律押解回刑部大牢。
現在蘇丞相派人接手了此案,順天府便將人犯們都做了移交,現在去安頓那些普通孩童、保育人員、雜工等。
而整個濟善堂則被圍了起來,不讓人進出。
將人交給官府之後,賈赦特地去見了一趟蘇丞相。
蘇丞相道:「你還敢來見本官,你平日也算穩重人,這次行事卻這樣不知輕重。若是今日刺客門逃走了,我看你如何交代!」
賈赦湊到蘇丞相耳邊低聲道:「蘇丞相,當初我抓一僧一道,可是被刺殺了兩回。這次拿住的人要格外小心。還有那座閣樓裡的證據,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保住的,可千萬別讓人毀了。」
說完,賈赦退後半步道:「蘇丞相教育得是,學生記住了!」
學生個屁!蘇丞相可不想認這樣的學生。但是當年賈赦給太子做伴讀的時候,還真聽過蘇丞相講學,這句自稱倒是挑不出禮。
蘇丞相聽了賈赦之言,也知絕非危言聳聽,不但加強了證據、證人的守衛,還將留京的刑部侍郎、大理寺少卿等指使得團團轉。
而賈赦回府之後,盛澤已經等在書房。今日剿滅濟善堂,戰況如此激烈,賈赦都沒看見盛澤露面,便知絕對有事。
「盛先生……」賈赦打了個招呼。
入了書房後,盛澤道:「世子,我今日還拿到一個想從地道偷跑的人,現在關在密室,是否送給官府?」
原來,盛澤自得知濟善堂內藏匿殺手後,就猜到這樣的組織老巢必然還有密道,一面派人盯著濟善堂,一面派了探子勘察濟善堂周圍的地形。
雖然密道在地底看不見,但是有經驗的人卻能從周圍環境、地形、土壤鬆緊等大致判斷地道走向。其實但凡建密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