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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我故意的。我就恨不得,你一天長五歲。」
泉奈其實並不喜歡木葉的宇智波,尼桑離村出走竟然沒跟隨?
若宇智波一族還在,他也許會和他們算算帳。
佐助沒有回答他們,他此刻心裡亂七八糟。花離還沒有放開,佐助也懶得動。他腦中劃過曾經的種種,和平、安寧的木葉,了不起的爸爸,溫柔的媽媽和完美的尼桑,相互關懷的族人。現在泉奈告訴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他一直生活在欺騙當中。
「佐助、你想見叔叔阿姨,談談嗎?」
「……你說什麼?」
招魂術,一種在死者七日內,思念還徘徊在人間時使用的術。看到這個術時,雙親已經離世整整一年。她還是將這個術學會,一直沒有用的機會。
花離被佐助帶著,來到據說他們被殺的地方。今天是第七日,是思念徘徊最濃厚的一日,施術的最好時機。現在也是深夜,花離摸摸地板,用佐助的血畫了兩個式神紙,點上七盞白色蠟燭。拔了他兩根頭髮,念著生澀的咒語。
佐助在中央坐著,不敢動一下。怕打擾半吊子的花離,造成什麼不良影響。空氣越來越陰冷,隨著她最後的咒語結束,蠟燭全部都熄滅了。
成功?
失敗?
呼嘯而過陰風,花離暈倒了。
「花離?」佐助連忙去扶她,看樣子又是咒力消耗過度。
「佐助嗎?」式神紙片動了,聲音無比熟悉。
「媽媽?」
「這孩子?」
「她是……」佐助僵住,讓他老老實實的介紹:朋友?不好意思,傲嬌的宇智波可沒這麼坦率。
「阿娜達你也說點什麼。」
「父親也在嗎?」
「嗯。」
佐助:=口=還是真是父親啊。
佐助想起父親的面癱,哭笑不得擦乾眼淚。將最近的迷茫,以及遇上花離、泉奈的事,說給父親聽。美琴的式神跳起來,站在佐助的肩膀上,摸摸他的臉。
「小花離的師父,真是溫柔的人呢。他說的沒錯,仇恨是無法控制的。但是…佐助,媽媽希望你有很多別的東西。就算殺了鼬,我也無法讚許你。」
佐助做夢都想聽到的聲音,此刻安撫他不安焦躁的心。媽媽輕聲的勸解,是期望他不要變成泉奈哥哥所想的宇智波。聽到最後一句話,佐助難受極了。媽媽還把鼬當成兒子,可鼬呢?他怎麼忍心殺死雙親?追求力量嗎?是木葉嗎?為什麼?
富嶽見兒子痛苦的表情,嬌養長大的次子和長子不同,他軟弱的心無法承受這些。可佐助是他孩子,遇上這些事,沒有選擇退縮就代表他的成長。
「佐助、你是我的孩子,我相信你……不會輸給花離。」
佐助從混亂中回神,看著父親的式神,心忽然安定下來。雙親雖然死去,他們還愛著他。懷裡的花離臉色蒼白,她的體溫透過掌心傳來。真相能以後去追尋,父親不想說,肯定有原因。將來自己去查,一步步的走,現在著急也什麼都做不成。花離能耐著性子等待,他沒道理還比不上女孩子。
「我也能。多桑、卡桑,我也能成為讓你們驕傲的兒子。」
「佐助肯定沒問題,媽媽相信你。」美琴貼著佐助的臉,擁著他蹭蹭。
「男人應該保護女人。」
「是,父親。」
蠟燭亮起來,紙片慢慢的風化,佐助明白這個術的時間已到。他收拾一下蠟燭,將花離拖回房裡休息。原諒他用這樣粗暴的方式,花離比他高兩厘米,而且能吃又重。
泉奈聽到響動,被他的舉動逗笑。
佐助氣炸了,瞪出了雙勾玉。
「喲看來我沒